我和沈从谦结婚十年的纪念日晚宴上,他的白月光突然拿出硫酸泼在自己身上。
她的皮肤迅速剥落,露出鲜红的血肉和森森白骨。
“苏念姐,我真的没有想和你抢从谦和小禹。”
“我现在这样也不会碍你的眼了,今天过后我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会打扰你们......”
我深爱的丈夫目光冰冷地看向我,“你真是疯了。”
儿子也满脸愤恨地对我拳打脚踢,“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当我妈妈。”
他们连夜将我送进了疗养院接受治疗。
在里面,我戴着镣铐与野狗关在一起,抢食时被咬瘸了一条腿。
还在强制接受各种精神药物试验后得了败血症。
直到一年半后儿子的十岁生日宴,他们才想起我来。
我却惊恐而疯癫地躲在角落,弓着脊背龇牙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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