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总说,他那留洋归来的女兄弟宋和音思想新派,与我们这些深宅妇人不同。
母亲病危那日,我跪着求他回府,他却搂着宋和音的肩,在青楼高谈“家国大义”。
后来,宋和音撺掇将我母亲火化。
我去讨要骨灰时,正撞见他们在雪地里嬉笑追逐。
容景嫌我"晦气",当众命人将我杖责。
板子落下时,我护住小腹,却仍没保住孩子。
鲜血浸透素衣那日,他跪在婆婆面前:
“求母亲准许,贬妻为妾。”
我笑出了泪,摘下簪环,自请下堂。
后来,容景夜夜守在绣坊外,淋着雨求我回头。
只可惜,我早已不是笼中雀,
而他,再够不着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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