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宁钰成亲三年,因为穷,我和儿子吃残羹冷炙,败絮裹身。
白天浣纱刺绣,晚上在绣春楼扮丑供贵人取乐。
表演倒立吃火时,郡主云柔将铜钱砸在我的脸上,掩鼻娇笑。
“宁钰哥哥,这个丑角真是有趣。”
我斗胆抬头,却看见丈夫衣着华丽,珠围翠绕。
仅发间一个玉簪买的下整个绣春楼。
闻言,他斜睨我的花彩的脸,喉间溢出冷笑:
“一个捡破烂的乞丐,可别弄脏了柔儿的衣裙。“
直到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和孩子只是梁王宁钰的消遣工具。
我用尽全部的力气,摔碎了宁钰亲手给我戴上的同心结后,带着儿子远走高飞。
然而见我离开,宁钰烧了王府,将全部财产跪着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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