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纪承泽成婚五年后,他上了富婆的床。
他伏在富婆脚下,痴迷亲吻她的脚尖。
却转身强行灌了我一碗堕胎药。
“纪承泽!我腹中的可是你亲儿子啊!”
我捂着肚子痛苦蜷身,他却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踩在我肚子上。
“什么亲儿子,你一个黄脸婆也配生下我纪家的种?”
“江希,你也不睁大眼睛看看,娇娇又美丽又娇贵,你拿什么和人家比?”
陈娇挽住纪承泽,似乎十分不忍:“阿泽,这样让她失去孩子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这样吧。”陈娇掐住我的下巴:“我们便还她一个孩子。”
她拍了拍手,十几个壮汉将我拖去小巷,整整施暴三天三夜。
我拖着残缺的身体爬到医院,给远在英国的父亲发了五年来第一条短信。
爸爸,我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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