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烧掉律师证后,法律圈一片欢腾。
只有我未婚夫的红玫瑰,王牌检察官程如曦竭力反对。
记者会上,她垂泪挽留:
“宋律也是我最欣赏的后辈,我衷心希望她能重返法庭。”
我拉黑号码,登上飞机。心中毫无波澜。
上辈子,我替死刑罪犯辩护。
网友骂我是帮凶,全家下十八层地狱。
我在法庭上提交的关键证据,也莫名失败。程如曦胜诉。
这一切,让我从名校法学院的金字招牌,变成人人喊打的“杀人律师”。
网友给我寄刀片、往我门口泼粪。
从小养我长大的爷爷奶奶,也被愤怒的网民围堵辱骂,突发恶疾身亡。
我患上严重抑郁。在程如曦获得终生成就奖,与谢无染拥吻的那天,在律所大楼上吊。
再睁眼,竟重回到案件提交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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