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城里最有名的喜婆,凡是经过我接亲的新娘,必定婚姻美满,诸事顺遂。
但年满二十五岁,便不能从事这份工作。
职业生涯的最后一单,是将我的侄女嫁人。
当看到新郎的名字是我从小定下娃娃亲的竹马时,我心口一颤。
回家去找他,却无意听到了他和朋友的对话。
“大师说,宁宁病弱是因为救我才会被邪祟侵蚀,我是全阳命格,只有和她做那种事滋养四十九天,她才会好。”
“如今我已经和她度过三十天了,我得对她负责。”
“深哥,那沈听晚呢?”
酒杯被撞的叮当响,足足过去一分钟,傅宴深的声音才响起来:
“不重要。”
我捏紧掌心,眼泪不受控地滴落。
换了手机,拨打了侄女家的电话,将婚宴安排在了我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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