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社区防疫,我申请了一批高浓度灭蚊药剂,存放在社区办公室。
可我妻子的“好友”,一个动保分子,总在深夜红着眼眶求我把药剂给他,说蚊子也是生命。
我拒绝:
“外面就有低毒的家用杀虫剂,为什么要用我们防疫专用的?”
妻子知道后大怒:
“你就不能善良一点?他为了阻止你喷药,被蚊子咬得差点感染病毒!”
我不解:
“他自己跑去蚊子堆里,这也能怪我?再说,这是防疫物资,专款专用,先保人命。”
妻子沉默了:“抱歉,是我太激动了。”
之后几个月,她每天都帮我分发防疫传单。
可在我感染病毒高烧不退,急需特效药那天,她开车带我绕了三小时,生生错过了最佳注射时间。
防疫站大屏幕上,她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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