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长廊尽头,一张支票甩在我脸上,纸张边缘划破了我的皮肤。
“打了它。”陆烬言声音冰冷。
“婉柔不喜欢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包括你的肚子。”
我是盛远集团的哑巴清洁工,也是他不见光的情人。而江婉柔,是他的白月光,是他即将订婚的未婚妻。
我攥紧那张怀孕三周的化验单,抬头用手语问他:【这也是你的孩子!】
陆烬言嗤笑,弯腰捏住我的下巴,力道重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
“一个哑巴生的杂种,也配做我陆烬言的孩子?”
他眼里的厌恶和狠厉,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给你两个选择。”
他松开手,冷漠宣判。
“自己走进手术室,或者我让沈澈把你绑进去。”
“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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