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老公哥哥出事故去世,只剩下寡嫂和侄子。
老公也投资失败,欠下巨额高利贷。
我住在出租屋里一人打三份工帮他分担压力,连女儿安安都知道捡水瓶卖钱。
寡嫂的儿子童童眼睛失明,老公却向我哀求让安安捐献眼角膜。
“爸妈去死的早,是大哥把我拉扯大的。”
“但凡我有钱,我就去国外找最好的供体了。”
我哭着拒绝表示我可以帮他攒钱。
转头安安却被带去黑诊所进行了角膜摘除手术。
看着躺在床上双眼绑着渗血纱布的安安,我痛不欲生。
准备去找诊所的人算账,却不小心里面人说话。
“阿聿,童童手术很成功,谢谢你安排的顶级康复中心。苏念那边还好吧?”
那个我最熟悉的声音语气却是我已经许久未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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