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建军,在非洲战乱地区干了十年工程,九死一生,终于能活着回家。
回到村里,“建军希望小学”落成典礼的鞭炮震天响。
主席台正中央,赫然高挂着我的黑白遗像。
我堂弟陈建民,春风得意搂着我妻子李娟,对着全村人的面,将剪刀递给我儿子陈念让他剪彩。
扩音器里,他高声宣布:
“今天是我哥建军三周年的忌日,他托梦让我照顾李娟和念念,我做到了!”
“今天,我用他的名义建了这所学校,他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他的话令我如遭雷击,我疯了一样冲上台,一把抢过话筒:
“我没死!我就是陈建军!陈建民,你这个畜生,你对我老婆孩子做了什么!”
话音未落,李娟冲过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哭着尖叫: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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