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查出尿毒症晚期时,我们全家都塌了。
医生说,唯一的活路就是换肾。
全家配型,只有我成功了。
爸妈抱着我哭,说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弟弟的救星。
我毫不犹豫地签了捐献同意书,能救弟弟,我什么都愿意。
手术很“顺利”。
醒来后,我总觉得身体比预想的要虚弱得多,刀口也比别人说的要长。
爸妈解释说,这是个体差异,还天天炖各种补品给我,劝我安心休养。
我身体恢复得很慢,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直到一次复查,一个不认识的医生拿着我的CT片,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反复问我:“你确定你只捐了一个肾?”
我说是啊。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用一种混合着震惊和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你的两个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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