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的骨灰盒,被婆婆当着我的面,从桌上扫落在地。
清脆的碎裂声,炸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看着一地狼藉,深棕色的木盒四分五裂,白色的灰烬混着木屑,洒满冰冷的地砖。
那是我的妈妈。
我唯一的妈妈。
婆婆叉着腰,一脸刻薄:“一个骨灰盒,天天摆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祠堂!晦气!我儿子陆珩的前途都被你这个扫把星给冲撞了!”
我老公陆珩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我跪在地上,徒劳地想把妈妈的骨灰收拢起来,可它们总从我颤抖的指缝间漏走。
“怎么回事?”陆珩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耐。
婆婆立刻换上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上前拉住他的胳膊:“阿珩,你可算回来了!你看看你媳妇,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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