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煤气泄漏,我为护住儿子,烧坏了脑子。
丈夫走了,是年幼的儿子牵着痴傻的我,重新长大。
他很争气,考上最好的高中,却因我放弃了住校。
邻居当着他同学的面喊他管好“疯妈”时,他回家第一次冲我大吼,又立刻抱着我痛哭道歉。
十八岁生日,我想为他做长寿面,却笨拙地打翻热油锅,烫伤了脚,也毁了他参加名校面试唯一体面的外套。
他没吭声,默默为我处理好伤口。
深夜,他端来一碗蛋羹,眼眶通红:“妈,你累了。喝了它,好好睡一觉,就再也不累了。”
我只听懂了“不累”,高兴地接过碗。
可他递过碗的手,为什么一直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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