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村里唯一一个识字的人,但爸爸说她是个生不出带把儿的绝户货。
全村都逼她生儿子,奶奶更是天天端来一碗黄的骚的童子尿,摁着她的头猛灌:
“喝了就有了!”
我妈吐得脸色惨白,一看到我,眼睛里的恨意能把我活活烧死。
她说她每天都在粪坑里泡着,而我就是那颗最臭的石头。
她说我爸是畜生,奶奶是老畜生,我也是个小畜生。
我不明白,爸爸打她,奶奶骂她,为什么要恨我?
后来我懂了,因为我是女孩,让她没能翻身的女孩。
于是,我趁我爸喝醉,用剪刀剪掉了那个让她受辱的东西。
我拿着那坨血肉模糊的东西跑到妈妈面前,用针线一针一针把它往自己腿间缝。
血和泪混在一起,我感觉不到疼,只是咧着嘴,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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