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千金小姐?”
北门尊狐疑的看着司徒雨馨,他不相信阎暮希的话。
因为司徒雨馨的身上的高雅和贵气,不是一般人可以掩盖的住的。
“对,她只属于我。”
阎暮希依旧紧紧的攫取着,司徒雨馨那纤细的腰肢。
“哦,不过我本人到不介意生涩。相反的,我比较喜欢生手,这样比较刺激,你说对不对啊?阎总。”
北门尊的眼睛若有似无的扫过司徒雨馨的全身,然后灰色的瞳孔里装满了挑衅,斜着眼睨着阎暮希。
“北门总裁不介意,倒是阎某介意。日后若是别人问起她的调教人,那阎某岂不是颜面无存?”
阎暮希依旧用有力的臂膀,占有性的圈着司徒雨馨那纤细的腰肢。
手还不时的将司徒雨馨垂落在前面的几根头发塞到耳后,但琥珀色的眼睛平静无波,没人看得出此刻他的真正想法。
“还请北门总裁给阎某个面子,”
说着,阎暮希举起一杯澄清的液体,放开了司徒雨馨的腰肢,大步走至北门尊的面前。
“Cheers。”北门尊一直都没有举起他手中的那杯玫红色液体,阎暮希直接上前,碰了他的杯。
“Cheers。”阎暮希这样的动作,实质在警告着北门尊。
而尚帝毕竟是阎暮希的地盘,他是不会傻到跑到这个地方来跟阎暮希作对的。
只是这样的一口气,他北门尊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的,还有阎暮希身边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身上的淡漠气质和高雅,让他产生了前所唯一的占有欲。
他北门尊,跨国北门集团的现任执行总裁,可以说是阅人无数,而女人就更不用在话下。
可以说,他北门尊要是挥一挥手指头,就有成千上万的女人排成队。
不过这样的游戏,他喜欢,够刺激。
特别是在听到司徒雨馨是阎暮希的女人之后,他就觉得这个有些变得更加的有趣了。
“你。真的会将我送给他吗?”
在回去的车上,司徒雨馨靠在车窗边,看着车上上不断下滑的水渍。
六月的天气,就是这么阴晴不定。
去宴会的时候,明明还是漫天的繁星,可现在却开始下起了大雨。
“嗯。”
阎暮希只是发出这样的一个声音,既没有肯定司徒雨馨的话,也没有否定。
“原来是这样。”
司徒雨馨淡淡的叹息道。
阎暮希的心突然就像被针扎了那般,那样的钻心的疼痛,而这样的疼痛,不禁让阎暮希皱起了那好看的俊眉。
为了挥开心里那奇怪的感觉,阎暮希一把将靠在窗边的司徒雨馨扯到自己的怀里,准确无误的覆上了她那恰似玫瑰一般的娇唇,用她的味道,驱赶自己心中的不安。
“总裁,前方好像不对劲。”
就在这个时候,开车的那个黑衣人转过身来,严肃的对阎暮希说道。
只是当司徒雨馨回过神来,望向阎暮希的时候,却从他那刚毅俊美的脸上,找不到一丝慌张的感觉。
“趴下。”
阎暮希的低沉而好听的声音,在司徒雨馨的脑际响起。
他脸上的笑依旧邪魅,还用他那修长的食指,轻轻的划过司徒雨馨那已经被他吻得有些浮肿了的娇唇。
在司徒雨馨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刚刚的那句话在对谁说的时候,阎暮希已经伸出一只有力的大掌,将司徒雨馨的脑袋按了下去。
而就在这时,响亮的枪声,就在她的耳际响起。
紧接着,阎暮希就跳下了车,对开车的黑衣人说道:“将她载回别墅。”
然后,司徒雨馨就只听见外面的枪声不断的响着。
只是从小就生活在安逸的家庭里的司徒雨馨,根本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她只能遵照阎暮希刚刚所说的,趴着。
直到那个黑衣人叫自己下车为止。
黑衣人叫自己下车的时候,司徒雨馨抬头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达海边的别墅
“阎暮希会不会有危险?”只是不安的情绪,依旧驱使着她问出这个问题。
“不知道。”
黑衣人送她回来之后,就一直那么守在别墅的门口,表情冷冷的,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事实上,站在门口的黑衣人,一直不断的在思索着,为什么阎总裁这一次居然会用自己去引开那些追杀他的人,保护这个女人的安全?深夜,司徒雨馨抵不住困意,渐渐的进入了睡眠之中。
“总裁怎么了?”
“中了枪声,快叫乔治过来。”
睡梦中的司徒雨馨,不时的听见着急切的声音,在自己的身边响着。
猛然间,司徒雨馨记起刚刚阎暮希跳下车的情景。
司徒雨馨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她立马起身,跑向阎暮希的房间。
“阎暮希怎么了?”
“司徒小姐,总裁中枪了。”
回到她的话的,是从让她那天偷跑回家的黑格。
“中枪了。”
从那天阎暮希对她说,黑格要受到该有的惩罚的时候,她就已经以为黑格已经没命了。
没想到,他现在还能站在自己的面前跟自己说话。
只是现在,她没办法顾虑那么多。
她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阎暮希中枪了!
“嗯,现在在动手术。”
黑格阻挡在即将闯进门的司徒雨馨的面前。
“很严重吗?有生命危险吗?”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他受伤的那一刻,她竟然心如刀割。
“总裁是肩膀中枪,一般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总裁对麻醉针过敏,所以现在只能进行无麻醉手术。”
此刻,那些从来都面无表情的黑衣人,竟然每一个的脸上都脸垮垮的。
看得出,他们现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都不是那么的好受。
“无麻醉?!”
那不就意味着,他只能承受着那种钻骨的疼痛,进行手术吗?
听到这里,司徒雨馨竟然心疼的快要呼吸不了了。
在经历漫长的三个小时的等待,阎暮希的门终于从里面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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