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阎暮希睁眼,才发现司徒雨馨趴在他身边睡着。
司徒雨馨从睡梦中醒来,揉着惺忪的眼睛的时候,看到阎暮希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
“醒了吗?感觉怎么样了?”
感觉阎暮希的目光怪怪的,司徒雨馨放开了他的手,伸手抚上了他光滑的额头。
昨晚,因为伤口的缘故,他都是在发低烧。
她只好端来凉水,用着最为原始的方法帮他降温。
直到破晓的时候,他的温度才降了下来。
所以她也才趴在他的床边休息了一下。
“没事,扶我起来,我想喝点水。”
睡了一整夜,一起来,阎暮希发现自己的喉咙很是干涩。
“哦,”司徒雨馨走过去,轻轻的扶起阎暮希,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触及他的伤口。
然后,还在阎暮希的身后放上一个枕头,让他靠着。接着从旁边的柜子上,倒了一杯水,递给阎暮希。
“去叫黑格进来,你去休息吧。”
看着她那宛如陶瓷娃娃一般的脸上,挂着两个极为不相称的黑眼圈,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那好吧。”
面对他的命令,司徒雨馨也不敢违背,她知道,没有人能违背得了他的命令。
在将早已笔直站在门口等候的黑格叫进去之后,司徒雨馨转身走进了厨房。
“黑格,查到了吗?”
阎暮希将被子放在了柜子上,看见黑格走进了之后,问道。
“查到了,可是。”
两人说着。
但阎暮希回想起的,是昨晚那个女孩脸上的惊恐。
以及,他竟然选择了跳下车去作战。
这一点,阎暮希自己都想不明白。
由于受伤的关系,阎暮希只能呆在这里,不能出去。
而黑格也一直守在旁边。
直到中午的时候,司徒雨馨手里端着一锅东西,推开了房门。
“什么事?”
看着推开门的司徒雨馨,阎暮希有点不高兴。
她休息了一整早上,怎么脸上的黑眼圈还是那么的“夺目”?
“该吃午餐了,你身上有伤口,应该吃点流质的。”
司徒雨馨将手中的那一锅东西交给了黑格,然后就转身准备推门离开。
“我好像没有叫你出去。”
阎暮希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此刻他到底是不是在生气。
“黑格,东西放下,你出去吧。”阎暮希淡淡的说道。
“过来。”在黑格出去之后,阎暮希淡淡的说道。
打量了一下阎暮希,他现在的脸上已经比早上红润多了,才短短的几个小时,不愧是身子底子好的人。
“你干嘛。”
在司徒雨馨走到他身边的时候,阎暮希就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
“不要动。”
好像因为司徒雨馨的反抗而牵动了伤口,阎暮希的俊眉变得有些微皱,而额头上也泛起细汗。
“怎么了,你没事吧。”
发觉阎暮希的异样,司徒雨馨停止了挣扎,抬头看了看他。
可是当她望进了他那琥珀色的眸子里,她发现那里现在是前所未有的清澈。
而当她看到他额头上的细汗的时候,她轻柔的用自己的袖子帮他拭汗。
“嗯,快点。”
说着,阎暮希已经伸手拿过摆在柜子上的那碗粥,递到司徒雨馨的面前。
“不用,快点吧,我饿了。”
阎暮希不理会司徒雨馨的抗议,直接催促道。
“哦。”
没办法,这个男人就是这么霸道,他想做的,她总是违背不了。盛了一勺子粥,放到嘴边吹到温度刚刚好,司徒雨馨才将粥递向男人的嘴边。
“好吃吗?”
阎暮希吃下一口粥之后,司徒雨馨担心的问道。
“还行。”阎暮希吃完一口之后,示意司徒雨馨接着下一口。
在司徒雨馨喂完粥之后,司徒雨馨起身准备收拾柜子上的碗和锅子。可是却又再次被阎暮希拽了回来。
“我收拾一下,你休息下吧,这样伤口会好的比较快。”司徒雨馨为自己的离开解释道。
“你希望我干什么?”阎暮希不答反问。
“你身上有伤。”
从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司徒雨馨的脸上不禁开始泛起了红晕。
刚刚她接近自己的时候,她身上的淡淡的香气,总是无时不刻不在他身边萦绕。
那不是像他以前接触过的那些女人,身上总擦着刺鼻的香水。
可是毕竟他是阎暮希,他可不希望自己被一个女人牵制住自己的风流倜傥,所以他这一个月的时间,他竭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不回别墅。
可是刚刚当她接近自己的时候,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无时不刻不在诱惑着他,渐渐的他的意识开始瓦解了。
现在的他,只知道,他想要她,那是来自心里的冲动。
可是现在身上的伤,他也不知道自己具体能做到哪一个步骤。
“不。”
司徒雨馨还没有说清楚的时候,后面的半句话就已经被阎暮希吞没在喉咙间。
“宝贝,你真美。”
那一夜,他是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掠夺她的。
她那蛮腰,看起来是那么的纤细,好像风一吹,都能将它吹断那般。
而这样的视觉,无一不刺激着阎暮希的神经。
“不要看。”
发觉阎暮希的视线一直紧紧的落在自己的身上的司徒雨馨,娇羞的用双臂护住了自己的美好美景。
“宝贝,不用害羞,你知道,你有多美丽吗?”
阎暮希贪婪的看着司徒雨馨已经娇红了的脸蛋。
然后,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紧紧的抱着司徒雨馨的身子。
“不会的,相信我。乖。”
阎暮希低沉的嗓音,此刻就像柔情的催情剂,柔柔的吹拂着司徒雨馨的心,让那无助和焦躁,全部都化作乌有。
隔天起来的时候,司徒雨馨发现身边的人儿已经不见。
不过被褥中依旧潜藏着他淡淡的烟草气息,和古龙香水的味道,闻起来是那么的迷人,就像他的人一样,本身就能绽放出夺目的光彩。
“起来了吗?”门被推开了,男人邪魅的倚在门边。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阎暮希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终于让司徒雨馨将视线拉回。
“你的手臂上有伤,怎么还去洗澡?”
清清嗓子之后,司徒雨馨问道。
“呵呵,那点小伤,一下子就好了。”
阎暮希不以为意的走进来,坐到床的边缘。
将手上刚刚用来擦头发的毛巾,随意的丢在床上,然后向司徒雨馨示意到,“过来。”
司徒雨馨只是站在原地,也没有说话。
“啊。”不过下一秒,她就被他一把拉了过去,跌进了他的怀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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