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回嘴。
他却直直往后一倒,撞得桃花纷纷扬扬。
我吓坏了,接住昏迷的夫君,急得眼泪直掉。
许是老天也跟着悲伤,竟然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贼老天,连你也欺负我。”
我愤怒地朝着天空比了个中指,背起夫君,匆忙往家赶。
一路上,我心急如焚,没有注意到天空刹那间乌云散尽,明媚的阳光重新洒在桃林。
夫君比我想象中伤得更重。
明明一点外伤也没有,却脉搏微弱,昏睡不醒。
村中和镇上的郎中都被我请到了家里,可他们束手无策。
只说学艺不精,让我早点准备后事。
我不信,想带夫君去外面求医。
可想到村外那群虎视眈眈的入侵者,只好放弃。
夫君一直昏睡,喂不进水,也灌不进药。
气得我往地牢里的撒了两斤痒痒粉。
蛤蟆精最先受不了,鬼哭狼嚎地求饶。
第二天,夫君依旧没有醒。
我便往地牢里再撒了三斤痒痒粉,还加一斤超级变态辣的辣椒粉。
这次,连矜持的陆少都没忍住**。
第三天,夫君突然醒了,开口就问我,地牢里是不是关过人。
我舀了一勺稀饭喂给他,才回道:“对啊,四个呢。”
说完,我又舀了一勺递过去。
这次,夫君不张口了。
他翻身下床,想立马去地牢。
我截住他,“不行,先吃点东西。”
说罢,把粥碗强塞到他手里。
夫君叹了口气,认命地端起粥碗,往嘴里倒。
“你慢点,他们跑不了的,刚才还在求饶呢。”
可夫君完全不听我的。
他三两口喝完粥,便踉跄着要下地。
拗不过他,我只好把他搀扶到地牢。
然后,我傻了。
牢里空空如也,别说人,连个老鼠洞都没有。
而我时时听到的求饶声,正从墙角的四方形盒子里传出来。
被这四人耍了。
抬脚把盒子踹飞,我气得咬牙切齿。
“咳咳咳!”夫君捂住咳嗽,艰难道:“你在家莫要乱跑,我去去就回。”
我一把拉住他,“都这时候了,你还要什么都瞒着我吗?”
夫君撇开眼,不语,如同锯嘴的葫芦。
我恳求道:“任娇娇,你告诉我吧。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愿意相信。”
我还是没有听到夫君的解释。
他一句话也未曾留下,就蓦地消失在我眼前。
不知他是去寻逃走的陆少,还是又有人闯进桃花林。
夫君离开后不久,我在院子里看到了悠闲喝茶的陆少。
他身后的双胞胎眼神冷冽,大概想撕了我,但碍于陆少,没敢造次。
陆少给我也倒了半杯茶,示意我坐过去。
“地牢阴暗,我换了个地方等你,你不会介意吧?”
看看,他居然能把逃走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果然是雅士。
不过,这位雅士倒的茶我可不敢喝。
见我不过去,陆少也不生气,自顾自喝了一杯茶,才道:
“你应该很想知道事实真相吧?可惜你夫君不告诉你。
“我倒是都告诉你了,你却不信我。”
我自然不信。
初次见面就敢拿乡亲威胁我的人,我如何敢信。
可陆少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为了杀掉夫君。
这两天,夫君昏迷,无半点反抗之力,他们为何没有动手?
莫非,他们还有其他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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