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有些谦逊的说:“李总,尤总,您二位过奖了,我只是凭着直觉和分析做了些尝试,哪有那么神奇。这次的成功,我觉得更多的是运气加上放手一搏的勇气罢了。”
尤浩启哈哈一笑,挥挥手示意陆肖坐下:“陆老弟,你太谦虚了。今天我和李总商量好了,就是要单独请你过来。你看,为了确保安静,我特意包下了整层酒楼,就为了和你好好聊聊。”
陆肖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偌大的酒楼只有他们三人。
不由得有些惊讶:“原来如此,我还奇怪今天这里怎么静悄悄的。两位老板这样做,我真是受宠若惊,没必要这样大费周章,我陆某人还没那么大的面子。”
陆肖听罢,赶忙端起面前热气腾腾的茶水,轻轻吹散升腾的雾气。
快速润了润喉,似乎这一口茶下肚,不仅解了渴,似乎也为自己接下来的回答积攒了底气。
李洵微微向前倾身,一双精明的眼睛闪烁着敬佩与好奇,“小陆啊,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们这些生意上的成就,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你准确预测到了海啸。
你那份洞察力,简直比海事局还厉害呐!唉,你说说,你是怎么提前知道海啸要来的?”
尤浩启附和道,他的笑声爽朗且豪迈,浑然是陆肖赞赏:
“就是啊,陆老弟,你这预言海啸的能力,简直是神了!我问过不少人,包括那些专业人士,都说海啸预警极为困难。你倒好,悄无声息地就给咱们报了个信儿,这事儿,你得给我们透个底儿吧?”
陆肖却神秘兮兮地一笑,举起手中的茶杯。
以一种歉意又坚决的语气回应:“这个嘛,我的方法,恕我不能透露。我就以茶代酒,自罚一杯吧!”话音刚落,他便一仰脖,将一杯茶尽数饮尽。
尤浩启和李洵相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一丝无奈又赞赏的神色。
尤浩启拍了拍胸口,大手一挥,豪情万丈地说:“陆老弟,你以茶代酒哪儿行啊!看我,为了今天的聚会,连珍藏五十年的老窖都拿出来了,这可是真正百年难得一遇的好酒啊!”
李洵在一旁连连点头,搓着手满脸期待地看着陆肖,“哎呀,尤老板这话一点没错,这酒他平时捂得跟宝贝似的。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想蹭一口都没机会。这次可是托了你的福。小陆,你说我这次要是没尝到,回去可不得后悔死!”
陆肖听后,微微一笑。
他知道推脱不过,只好爽快答应下来,“尤老板,看来您这次真是下了血本了,这份盛情我若再推辞,估计您脸上也挂不住,心里更是不痛快。好吧,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今天陪二位老板畅饮一番!”
尤浩启和李洵一听陆肖说答应一起喝酒,两人顿时精神焕发。
一同鼓起掌来,那掌声中饱含着对陆肖的敬意与欣喜。
陆肖也不再扭捏,举杯痛饮,一口接一口,小小的一杯佳酿在他手中如流水般滑入喉咙。
“好酒,这真是难得一品的好酒啊,”
陆肖赞叹不已,眼神中流露出由衷的欣赏,“我生平第一次品尝到如此醇厚的美酒,尤老板,真心感谢您的盛情招待。”
说完,陆肖还不忘深深鞠了一躬,表示自己的敬意。
尤浩启见状,连忙起身。
一把扶住陆肖,豪爽地笑着说道:“陆老弟,哪用得着这般客气。大家伙儿都是自家兄弟,你帮我们赚的钱,这一瓶酒哪能能抵得过。”
李洵也在一旁连连点头,目光中充满欣赏与肯定,“小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个人不仅有胆识、有远见,而且还特别讲情义,既谦逊又重朋友,让人不得不另眼相看!以后我就直接叫你陆老弟,不介意吧?”
陆肖听罢,笑得更加灿烂。
他伸出手臂,一边搭在尤浩启宽阔的肩膀上。
另一边则搭在李洵肩头,热情回应:“李老板,哪里哪里,我更希望能与你们长久保持这样的友谊。那就这么定了,我叫你们李哥、尤哥。”
尤浩启赞同地点点头,笑容满面地说:“好,这样叫起来才够亲切!”
李洵趁势举起酒杯,声音激昂地道:“陆老弟,尤老板,来,让我们再干一杯,庆祝这份难得的情谊和这次合作的成功!”
于是,三人杯盏交错,谈笑风生。
那瓶珍贵的陈年老窖,在他们的欢声笑语中渐渐见底。
此刻,三人的脸颊都已泛起了红晕,映衬着他们真诚的笑容,酒香四溢间,情谊愈发深厚。
次日,阳光斜照进卧室,陆肖在一片混沌中悠悠转醒。
头痛欲裂,他挣扎着坐起身。
一手揉搓着疼痛的太阳穴,一面痛苦地自语:“哎呀,我的天老爷,昨晚究竟灌了多少马尿进去?我怎么记得,我和尤总、李总可是把酒当歌,聊得热火朝天,结果好像是我先倒下阵来,他俩却依旧精神矍铄,跟事人似的。”
陆肖边说边艰难地穿上衣物,心里暗自发誓:这酒啊,以后可真是得悠着点喝,不然这身体可吃不消。
话音未落,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屏幕上赫然显示的是李洵李总的电话。
陆肖强忍着不适,接通电话。
带着歉意的口吻说道:“李总,李总……实在是对不住了,昨儿个喝高了,怕是有些失态,要是哪里冲撞了您,您只管教训我便是。”
电话那头传来李洵爽朗的笑声:“陆老弟,你这就见外了,你还记得吗?昨天晚上是你亲口跟我俩推心置腹,还差点歃血为盟,结成异姓兄弟了呢,现在我们可是一家人了。”
陆肖愣住,满脑子问号:“兄……弟?李总,您这不是逗我玩儿呢吧?我这身份地位,哪敢高攀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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