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洗手间门关住,用力扇白筱筱的脸。
让她尝尝什么叫,哑巴吃黄连。
陈夫人看见白筱筱猪头般的脸。
吩咐手下把刚刚洗手间的监控删掉。
“白小姐,你的脸怎么了?”
她明知故问,看她好戏。
“陈夫人我要洗手间外监控视频。”
我要搞死舒漫。
陈夫人嫌弃看了她一眼。
还想要监控视频?
想屁吃吧!
“不好意思白小姐,监控刚好坏了。”
陆淮走了过来看见白筱筱的脸。
“阿淮是舒漫打的我。”
舒漫冷哼一声。
“白小姐,造谣是犯法的,请拿出证据不然我告你诽谤!”
她是打湿毛巾打的她,这样子很痛但不会留下指纹。
自己可不是好惹的,一而再则三来挑衅她。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喝了果汁有点困。
她回去房间休息,陈太太给她准备好了房间。
躺在床上,脱开裙子去洗澡穿着浴袍。
好热。
今晚怎么那么热。
滴滴开门声,陆淮走了进来。
舒漫半敞开浴袍,裸着身子。
他扯开领带。
咔嚓一声,皮带掉在地上。
抱着他疯狂的吻,把玩着她的柔软,手游离在她的身上。
发出闷哼声。
“舒服就叫出来,我是你老公,不是别人。”
她勾着他的脖子索吻。
亲吻他的腹肌上,他闷哼一声将她结合又推开。
被下药的舒漫没有那么容易泻火。
“还想要吗?”
“自己上来动。”
舒漫撒眼神迷离:“不要,我不要自己动。”
陆淮给她擦干净,盖好被子不被风吹到她。
第二天早上,门被砰砰的敲。
记者狗仔围在房间门口。
陆淮开门长枪短炮问他:“陆总有人爆料,你与神秘女子**,对方是那位三年的地下情人吗?”
他轻轻关门谁也不敢上前再问。
没有人敢惹这位万岁爷。
惹到他,分分钟被行业封杀。
“外面是什么那么吵。”
“陆淮。”舒漫睡醒还带着鼻音。
“协议我签了,什么时候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你的脑子只有这些吗?”
无名无分三年,只有一张纸证明两人是夫妻。
既然那么痛苦,不如分开。
地下情人。
被人白白睡了三年都没有上位。
“你上新闻,公开我们的身份。”
“舒漫你过分了。”
“你想的倒是挺美,离婚夫妻财产对半分。”
舒漫半个肩膀漏出,头发自然散落。
“那我们算什么?”
“我又算什么?”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你就不能阻止我自己寻找。”
她被摁着,手腕绑着领带。
“我在你身上浪费三年时间,今年我26了,我总归是要嫁人的,不会打扰你跟白筱筱,我的条件只有一个,我爸的医疗费用帮帮忙。”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要结束。”
她叹了口气:“我们阶级差距太大,我只想要个尊重我的丈夫,而不是动不动就威胁我的人。”
舒漫接听电话。
“爸!你醒了。”
“相亲吗?”
“好,我今晚过去见一面。”
陆淮开口:“不许去。”
“我父亲的情况你也知道,我要是不去,他会很伤心。”
相亲地点是一个咖啡厅。
舒漫见到熟悉的面孔。
“大哥怎么是你?”
陆艺讪笑:“师父给我介绍一个女孩子相亲,没想到是你。”
“一场误会。”
“大哥最近爷爷身体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要回老宅吗?”
舒漫拎起香奈儿手提包:“走吧,我们给个惊喜爷爷跟妈。”
红色的保时捷,驶入一栋中式别墅。
门口有位70多岁穿着中式白褂子,精神面貌却抖擞的老人杵着拐杖站在大门口等着她们。
“爷爷!”
舒漫跑过去抱着陆青山。
“漫漫,回来了爷爷好想你。”
她捂着肚子说:“爷爷好饿啊,能吃饭了吗?”
“有烤鱼你吃吗?爷爷新学的。”
啄木鸟般的点点头。
烤架上摆着新鲜杀好的鱼,陆青山拿起翻面。
“漫漫跟阿淮什么时候生个孙孙出来给我抱。”
“爷爷我告诉你,不是我不想生。”
“而是...”舒漫努力挤出两滴眼泪。
谁叫他不信她,一天天围着白筱筱。
她等着吃瓜。
“这样啊。”陆青山尴尬的跳过这个话题。
陆家男人都没事。
怎么就到了阿淮这臭小子这就...
难为漫漫,顶着巨大压力。
“爷爷,关于白筱筱跟陆淮的事你知道多少?”
白花花头发的老人:“阿淮车祸,她爸妈救了他,没多久她爸妈都没了。”
“臭小子过来,漫漫在这。”
舒漫甜甜地跟爷爷说去陪陪婆婆,不然婆婆会无聊就离开了。
见他就躲,他有那么讨厌吗?
“阿淮,你是不是不行?”陆青山开门见山。
陆淮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疑惑地问。
“谁说的!”
男人不能说不行。
舒漫! ! !
你今晚等着!
“我跟漫漫聊起你们什么时候生个孙孙给我们抱。”
陆淮来了兴趣:“爷爷,你想要几个?”
“漫漫不是说你不行吗?咋生啊?”
嗯,她在胡说八道。
今晚她就知道到底行不行。
“漫漫逗你呢爷爷。”
“阿秋——”
舒漫背后感觉凉凉的,有种不详的预感。
“漫漫,你叫爷爷跟阿淮来吃饭。”
身穿天蓝色套裙,白皙的小腿穿着裸色高跟鞋,看起来女人味十足。
她俯身收拾架子拎着烤好的鱼,套裙腰间嫩白的皮肤。
老爷子走在前面,他们拿着鱼走的很慢。
陆淮步步紧逼舒漫靠在树上,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的细腰,上面还有个铃铛。
俯身移到她左耳边,鼻尖抵的她耳朵好痒,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
“我不行?嗯!”
爷爷你怎么能告状呢。
冰冷的手伸进上衣里,捏着把玩,唇亲在她的柔弱处轻轻撕咬。
“陆淮你混蛋。”舒漫红着脸扭过头。
她一只手提着鱼,拿着很累,怀疑他是报复她。
“哥哥,我错了。”
她眼眶红红的像小兔子。
“认错也不行,要罚哦!”
女人的眼泪,男人的兴奋剂。
看到她这样更想欺负了。
早知道就不说他。
“那我手很累,能不能帮我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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