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贴在她的柔软处:“陪我再睡一次。”
关甜甜板着小脸:“不行!”
“那我告诉陆淮了。”
她抬手一巴掌扇他脸上:“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之前十年我们挺快活的,忘了吗?”
她沉默了。
"过去就不要再提了。"
“还有你爱告诉谁告诉谁,我不在意。”
“昨晚只是一个意外,大家都是成年人解决生理需求罢了。”
完事后,她腿软下不了地。
红着脸坐在沙发上:“送我回去。”
舒漫在家等了很久,输密码的声音响起。
关甜甜在进门前叮嘱路闵行:“不许告诉陆淮,他没资格知道。”
“嗯,说到做到。”路闵行恢复禁欲系的样子。
“你们两个旧情复燃?”
关甜甜摊在沙发上揉腰:“不是,成年人的生理需求。”
为了漫漫她可以放弃一切。
反正只是前男友。
“婧婧呢?”关甜甜在玄关处,换好鞋子向她走来。
“她睡觉了,明天要送她去上学。”舒漫在电脑上打字。
她有点犹豫要不要问问。
“你明天确定要去民政局。”
“嗯。”舒漫将电脑平移过去,离婚协议书四个大字。
“他能答应吗?”关甜甜疑惑。
她也不太清楚:“应该吧,但我们的结婚证在他祖奶奶那边放着。”
点击发送。
陆淮在书房心不在蔫的处理工作。
“陆总,没有文件了,你别写在桌子上。”
林枫尴尬提醒。
“夫人好像发了文件过来。”
文件名:离婚协议书
【字我已经签好了,没问题签了带去民政局。】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明天民政局九点别忘了。】
他打电话过去,对方挂断,再打再挂。
【接电话。】
“什么事?”
“离婚你别想了,我陆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当年故意接近我,不就是为了陆太太这个位置,我一天不同意你离婚你就还是陆太太,哪怕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陆艺的种。”
挂断电话后。
舒漫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吊灯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
孩子是你的。
陆淮那是我们的孩子。
是你想杀掉却没杀掉的孩子。
是你为了给白筱筱母女,差点杀了我们的孩子!!!
肩膀披上毛毯,关甜甜披着头发起床看见她一个人在阳台上。
“还不睡?”
“这孩子你想怎么处理?”
“你有未婚夫,还有孩子,现在又跟别的男人有孩子,你要是真的生下这个孩子,你真的要好好考虑清楚。”
舒漫手扶着小腹:“孩子是无辜的。”
这只是我们大人的事,与他们没有关系。
“我不想离婚,我爱陆淮。”她垂眸低喃。
“那他同意离婚了吗?”关甜甜坐在她对面。
“没有,他怀疑孩子不是他的,我们当初相遇也觉得是我故意接近,不离婚我会很委屈,离婚我会难受但是会过去。”
舒漫坐在摇椅,眼眸闭上准备睡着。
“漫漫快看。”她把她摇醒。
“陆淮那狗日,准备跟白筱筱三个月后结婚。”
不行!
漫漫岂不是从原配变成小三。
凌晨三点。
沁沁突然药物中毒。
梨花木镂空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是陆淮打来的。
“别为难筱筱还有孩子。”
舒漫,孩子我养了那么多年有感情。
但只有可以帮我让陆淮厌倦你,我可以把她牺牲。
孩子又不是她生的。
她居然没事,逃了出来。
有人私信她,要不要报复白筱筱。
我舒漫不是好欺负的,你做初一别怪我十五。
“展开说。”
她们说了一点,当晚白筱筱被著名导演老婆打耳光,半边脸都肿了。
林欣再次找她:“怎么样满意吗?”
关甜甜发来照片,上面是白筱筱跟陆淮的亲嘴照。
她回去上班,关甜甜跟她八卦。
“漫漫咱们公司空降一位高管,你猜是谁。”
“谁啊?”
“白筱筱。”
打完卡走进前台。
“白筱筱居然空降我们公司,那可是大明星。”
另外一个:“小道消息,白筱筱要跟咱们总裁三个月后结婚。”
“还有个更加劲爆的,总裁有位姘头白白睡了三年最后无名无分。”
一张合法的纸,罢了。
确实是姘头。
“漫漫你别往心里去,你还有孩子呢,孕妇不能带着坏情绪。”
关甜甜拿出便当,舒漫在忙的水都顾不上喝。
“别忙了,大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请了两个月假,我忙完手上这些再吃吧。”
她把舒漫手里的文件抢走。
“肚子里还有一个呢,你不饿她也该饿了。”
办公室里的内线座机响起
“过来总裁办。”
“好。”她语气淡漠。
陆淮手里拿着钢笔,落地窗投过的光线打在他的侧脸,矜贵气质。
敲门声响起。
“请进。”
他离开老板椅,起身大步向她走来,把她抱着怀里。
融为一体的死死抱紧。
她的头贴在他的胸膛,心跳很快,扑通扑通跳动。
“为什么不告诉我孩子还在。”
“你打算瞒我多久,是想和我离婚打掉这个孩子是吗?"
"倘若我在白筱筱之间你非要选一个,你选谁?"
“别闹,你过分了。”
舒漫眼眶通红,泪珠砸在他的胸膛上。
“我闹?”孩子没了,你不会更加高兴吗?
你曾经要亲手杀了她。
“陆总没事的话,我先出去。”
“想通要离婚,我随时有空。”舒漫丢下这句话摔门离去。
陆氏集团24楼茶水室
“小漫?”
她的大学同学傅云安。
“你怎么在这?”舒漫有些惊讶。
他讪笑一声:“我是你们的集团的第二大股东。”
傅云安与她的距离很近。
一身高定西装,L品牌的鸢尾花图案的胸针在太阳底下格外刺眼。
“结婚了吗?”
“嗯。”舒漫回他。
瞧见舒漫的无名指光秃秃:“你手上怎么连戒指也没有。”
他们是各取所需,她是他巩固地位的工具。
怎么会有戒指?
舒漫被陆淮搂住肩膀宣誓主权。
“向他介绍一下。”
她想挣扎开蛮无奈,不情愿:“我丈夫,陆淮。”
他拽着她往外走。
沛城风很大,吹起她额间的碎发。
“去哪?”舒漫疑惑地仰起头问。
在她耳边轻声说:“去了就知道。”
舒漫跟着他走,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先生您定制的戒指已经完工。”
他拿起三克拉钻戒套在舒漫的无名指上:“喜欢吗?”
“嗯。”这个戒指她很喜欢,心底暖洋洋的。
“我要去产检,你有空吗?”
铃声响起打断他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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