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中途,关甜甜有事先回去。
舒漫小腹痛双手环抱在他脖子上,傅云安公主抱着她走出门口。
对面马路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副驾驶后座的男人凤眸中阴沉。
“你抱着我的老婆要去哪?”
男人的声音向他砸下来。
舒漫一张小脸煞白,贴在他温热的胸膛昏迷。
“小漫说带她去医院。”
陆淮上前夺过舒漫抱在车上。
路闵行黑着脸骂:“再晚点送来,你可以给她选墓地。”
她缓缓睁开双眸,嘴边干燥起皮。
“你怎么在这?”
她现在不想看到他。
“怎么?怀着我的孩子还敢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想给我戴绿帽子。”
“什么时候离婚?”
男人把手里的刀***在苹果上。
“在我没玩腻之前,你别想结束。”
“你是我巩固地位的工具,趁你还有价值的时候安分些,你肚子里是我的孩子,等孩子生下来,我送你出国。”
言外之意就是,离开沛城。
陆淮接了个电话离开。
林枫走了进来。
“夫人,你最好听他的安排。”
舒漫勾起了好奇心。
“当年有个未过门的夫人还有小小姐,一场车祸少爷什么都记不起。”
二楼心外科住院部。
舒晴躺在百叶窗前休息,暖黄色的太阳光披在她身上。
“小姑我有事找你。”
舒漫左手上拿点滴瓶右手扎着针,一张小脸苍白无色。
“我想起来一些事。”
她心里咯噔一下,侄女想起了什么?
该不会是那个男人她知道了?
“当年出车祸的时候白筱筱在国内吗?”
“那时她好像跟陆淮分手两年,没多久你就出了车祸。”
舒漫把事情捋在一起:“你说会不会她设计我跟陆淮车祸,抢走我们的孩子 利用这个孩子重新回来陆家。”
这可不能乱说。
白家跟陆家世代友好,联姻本锦上添花。
她出院吩咐关甜甜加急检验一份东西。
三个小时后。
白纸黑字沁沁与她是生物学上的母亲,而白筱筱的不符合。
她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发信息告诉姑姑。
[不会吧?还真的你的孩子]
[陆淮这边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直接把真相拍在陆淮的脸上,让他后悔。
陆氏集团总裁办门口
舒漫碰见林枫,他见到她神情慌张,规规矩矩喊了句夫人。
“陆总现在不方便,您快回去。”
在门外传来一声女人的**
“好痛,阿淮你轻点。”
她想,好像没必要说了。
他们的孩子就是沁沁,是她找了好久的孩子。
转身离开。
门外向她走来两名穿着黑色衬衫的保镖。
“我们夫人,想请你去车上坐坐。”
车里的女人与云舒年纪一样大,穿着湖蓝色旗袍,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很快又收起来,因为她是白家夫人,要维持表面的体面。
“舒小姐,你现在最好离陆淮远点,否则舒婕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姐姐难道的死另有蹊跷?
“我姐姐现在在哪里?”
“她表面上是死了,但……”她故意吊着她。
难道是她们控制了姐姐。
“舒家二小姐或许这样称呼你才对,舒家当年可是比我们白家还要风光。”
“怎么?落魄了勾搭上陆家。”
“可惜陆家那位只爱我女儿,他们还有个孩子。”
舒漫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您确定是您女儿生的。”
她该不会想起了什么?
一定是舒晴醒了,看来她不能再留。
“白夫人偷来的东西不长久,希望你好自为之。”
“想我怎么做?”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我小叔在狱中,您高抬贵手,我保证不会在他面前多说一个字。”
她要永远把自己秘密藏着,沁沁是她的孩子。
返回医院偷偷来到沁沁的病房。
沁沁的眉眼跟她相似,小嘴嘟喃着梦话。
“你在干什么?”
男人的音量并不高。
“我说了不要找白筱筱跟孩子的麻烦。”
滴滴滴——呼吸机发出尖叫声。
医生护士跑进来看了旁边的百合花。
“她手腕上戴着对什么致敏,你们怎么还要把花放在她身边。”
白筱筱眼里透露着得意向她挑衅。
是圈套!
“你赢了,把我打得措手不及。”
陆淮拽着她往外走。
“我说了不要为难白筱筱。”
“沁沁才四岁你怎么舍得害她。”
沁沁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这样。
难道让她说,这一切都是白筱筱的阴谋。
她才是沁沁的妈妈,她是他的小鱼,未过门的妻子。
这种话她自己都不信。
“赶紧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真让我恶心。”
“倘若我就是小鱼呢!”
“哪怕你是小鱼也不会影响你曾经为了你的家,主动找上我,做我的情妇。”
“你觉得一个情妇在金主眼里是什么,你只是我用来巩固权利的工具,你如果是小鱼也改变不了你是我的情妇,我对你只有生理上的感觉,一个棋子罢了。”
“你跟小鱼确实完全一模一样,但小鱼不会像你如此的下作,至少不会怀着孩子跟别的男人乱搞。”
舒漫心碎一地,眼神没有了光看向他。
这可是当年她为了生沁沁大出血的男人。
她刚刚走出门外,晕倒在路闵行办公室门口。
“孩子没有胎心了。”路闵行摇摇头叹息。
“需不需要知会阿淮一声。”
“你要是敢跟他透露,我们的孩子我也要好好考虑。”关甜甜生气地说。
一小时后舒漫被推出手术室。
陆淮路过病房发现她的肚子平坦。
换药水的护士看他想把她唤醒。
“引产麻醉没过,病人身体虚弱请轻点对待。”
什么人啊?
自己老婆胎心没了引产,现在才赶来。
早干嘛去了。
引产?
她赌气把孩子打掉了。
舒漫睁开双眸看着陆淮猩红的眼睛。
“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为什么要引产。”
她穿着蓝色病号服,乌黑的头发散在洁白的枕头上。
他没注意到,上面湿了一截。
“一个棋子没必要生下孩子,没有为什么就是单纯想让你痛苦。”
得知孩子胎停,她心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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