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嘴唇。
他沿着我的小腿一路亲了上来,我的腹部不自觉的开始收缩,热流一股股涌上来。
我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很敏感,敏感的像天生为伺候男人而长的。
云姐说哪怕她是个女人,看到我的第一瞬间都想把我揉碎,看我哭着求饶的样子,更何况是那些臭男人?
所以我找上门时,她果断的收下我。
“江先生,可以先把我的眼罩拿下来吗?好黑啊,我害怕……”
我尽力压紧舌根,让我的声音听起来像叫春的小猫儿。
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他的呼吸很快来到我的耳边,“拿下来干什么?你现在不是很爽吗?**。”
他的手钻进了我的领口,顶开了薄薄的海绵,掐住了那颗粉色的樱桃。
果然,我全身像过了一阵电流一般,剧烈的抖了一下。
我的声音软的不成调子,在他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可是,我想看看你,可以吗?毕竟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这对男人来说是一种荣誉,也是一个勋章,就像第一次登上高峰,在柔软的泥土里插进一把旗帜。
我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了。
一个如烙铁般炙热滚烫的物体渐渐顶住了我的大腿。
“那你可要看清楚,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的手扯住了我眼上的布条,猛地一拉。
和刺眼的灯光一起刺进我眼球的,还有一张记忆中的俊脸。
坦白说,他长得很完美,完美到我觉得躺在移动小床上被拍卖的人也可以是他。
太好了,真的是他,被我送上一顶大绿帽的富二代前男友,江以弛。
我兴奋地眼睛都红了。
可在他看来,我应该是害怕的红了眼。
他伸出手来,掐住了我的下巴,像打量货物一样轻蔑的打量我。
“为了来这里,去修复了处女膜?你可真够拼的。”
“我没修,我本来就是第一次。”我咬住嘴唇,试图低下头。
他又粗暴的逼迫我仰起头,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你那个男朋友这么废物?四年都没插进去?”
坦白来说,他这种羞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他自己却兴奋极了。
我能感觉到他身下的东西又壮大了几分,快把西装裤给顶破了。
我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不是的,我只是不想在婚前做那种事……如果我妈妈没有生病,我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我的眼泪,也很争气的滑落到眼角。
江以弛的脸色果然变了,有些狐疑的看着我。
但很快,他又冷了脸,一把将我按住,另一只手朝我的身下伸了过去。
“乔安,你以为我会信?”
他真的很粗鲁,一下就插了进来。
剧痛让我疼的脸色扭曲。
我真的是第一次,我不知道会这么痛,哪怕只是一根手指。
我夹紧了双腿,想把他逼出去。
江以弛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鲜红的血迹让他愣了一下。
我哭的更厉害了,整个人往后缩。
“对不起,我不做了,我让云姐把钱还给你,你放了我吧……”
江以弛像听见了很好笑的事情,他笑着看向了我。
“你以为这是游乐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想死在这里的话,就少给我来一套。”
“爬过来,乔安。”
他真的很英俊,大一的时候我就是被这张脸给蛊惑,误以为那里面的深沉算计是深情。
我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了,江以弛太恨我了,我大概是这世上第一个敢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让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成为了圈子里的笑柄。
从我出现在江以弛眼前的那一刻,我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他死,要么我死。
我慢慢爬到了他面前,“江以弛,当年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少说话,多做。”
他解开了皮带,把我的头猛地按了下去。
男性特殊的腥膻味猛地钻进我鼻腔,我差点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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