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全市顶级的整容师。
却为了她暗恋的白月光,把一个女孩四肢扭断,整成别人的模样,留给他做禁脔。
她整了上千长脸,却连自己女儿的容貌都认不出。
......
A市的富人区地下室内,暗色的单向玻璃柜里。
我的尸体四分五裂,只有躯干留下被浸泡在异形的玻璃罐里,背部有一道蜿蜒的疤痕。
玻璃柜正对的房间里,女人娇小的脸美的醉人,这是我结婚7年的老婆。
此刻,她低着头,眉眼清冷,盯着手术台。
手术台上的女孩手脚都扭断,缠满白纱布,鲜血淋漓。
脸不过巴掌大,却面目全非,脸皮腐烂。
本就不多的乳牙被尽数拔掉。
慕见颜比对着照片,用精巧的镊子处理女孩脸上的腐肉。
长达半小时的伤口处理,慕见颜的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所有腐肉被刮掉的时候,空间里布满腥臭味,她忍不住干呕,皱着眉头。
但她强忍着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手脚利索地开始植皮手术。
全程冷静、干练。
和电视台上备受瞩目的整形外科女神一模一样。
我看着手术台上小小的肉团子,密密麻麻的针尖扎的我喘不过气。
慕见颜不知道,这个孩子是我们的女儿安安。
三小时前,慕见颜接到自己的白月光向书闻的电话。
“娇娇出事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娇娇是向书闻妹妹的女儿,和安安一般大。
他说娇娇被仇人盯上虐待,伤势严重。
慕见颜抛下手头的工作,赶到的时候看见脸蛋全毁,四肢被扭断的小女孩,忍不住咒骂了一句畜生。
她快速地准备好了手术的工具,在助手的协助下帮助‘娇娇’进行修复性整容。
慕见颜低头,一根滴胶项链从衣领滑出,一个可爱的卡通女孩双手抱着一枚小小的牙齿。
那是安安换下来的乳牙,我亲自做的项链,我和慕见颜一人一条。
慕见颜摘下沾满血污的橡胶手套。
血色的纱布盖掉一旁从女孩脸上切下的腐肉与口中取出的烂牙。
慕见颜打包起那坨“垃圾”。
看也没看一眼,就丢进了垃圾桶。
我急切地想要兜住安安的被包裹住的牙齿,那一团穿过我的手掌落在垃圾桶里。
我急的血管充血,喊出的声音怎么也传不到她的耳朵里。
你看一眼啊,那些牙齿和你脖子上的一样啊!
还有安安的那颗蛀牙,只要你看一眼,就能知道她是安安啊!
我匍匐在地,泪眼朦胧地看着慕见颜的背影越来越模糊。
你整了上千长脸了,连自己女儿都认不出来。
慕见颜,你不配当妈!
长达三小时的手术让慕见颜浑身乏力,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客厅。
向书闻眼神缱绻:“多谢你了,娇娇可以保住自己的脸,不会被人歧视了。”
慕见颜闭眼假寐:“那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向书闻闻言轻笑点头,两人熟稔的像一对老夫老妻一般。
砰地一声。
安安醒来,被剧痛席卷的她,翻滚着跌落在地,发出如小兽一般痛苦呜咽。
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她小小的身躯一寸一寸地往前挪动。
手脚被纱布包满,面部只留出呼吸的空间。
隔着层层纱布,安安看到了慕见颜,她的妈妈。
她再也忍不住,泪眼汪汪地抬头,嘴里呜咽着呼救。
嘴巴的伤口撕裂出血,失去牙齿的她一个字都说不出。
旁人看来只觉得疼痛。
亲眼见过全过程的我,心像被连绵的利剑刺穿。
我恨不得地上的人是我,恨不得是我被生生拔掉牙齿,她才六岁啊!
向书闻强硬地抱起安安,呜咽声瞬间停止,可止不住颤抖的身体。
安安在害怕。
她只能睁着圆圆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慕见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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