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是顶级豪门,绵延了数百年,说一句富可敌国不为过,但子嗣并不兴盛。
即使这样当傅家的人都在老宅聚会的时候,人数也能将宴会厅挤得满满当当的,热闹非凡。
现在大厅里的人虽然多,却很寂静,哪怕是最好玩闹的傅家子弟此刻也安静如鸡。
苏沫沫十分惊愕,下意识询问:“发生什么事儿?”
怎么一个个跟死了妈一样?
不对!
能让傅家所有人都这样的只有傅老爷子!
苏沫沫心里发紧,刚想询问老头子的情况,傅夫人就跟被捅了肺管子一样从沙发上跳起来,抬手朝她扇过来。
苏沫沫一侧身,避开傅夫人的巴掌。
傅夫人打了一个空,身体还因为惯性趔趄了一下,要不是身旁的佣人及时的扶住她只怕会摔倒在地上。
傅夫人在众人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丑,勃然大怒,指着苏沫沫怒声道:“反了!反了天了,我这个婆婆教训你,你竟然敢躲!”
要是在平日里,即使她这个婆婆说的话,办的事情再怎么智障,她看在靠在傅斯年苟住一条小命的份上也就忍了,容忍一个脑子不大好老娘们作天作地的心胸她还是有的,反正这老娘们不能把她怎么着。
落后一步踏进来,恰好听到苏沫沫心声的傅斯年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老娘们……
如果他那个一向以上流社会第一贵妇标榜的母亲知道苏沫沫竟然这么称呼她,只要要气疯了。
苏沫沫见到傅夫人又朝她扑过来,不耐烦的制住她,问道:“安静!爷爷怎么了?”
苏沫沫的神情急切,眼中不自觉的带上锋利,那一刻从她身上倾泻出来的威压,竟然震慑住傅夫人。
等傅夫人发现自己竟然被那个一贯唯唯诺诺的儿媳妇镇住了,只觉得没面子极了,正想发火的时候,一道低沉声音传来:“爷爷出事了?”
傅夫人看到自己儿子来了,立即告状:“斯年,你终于来了,你快看看这个苏沫沫!她竟然敢跟我这个长辈动手,你快管管她,不然真要翻天了!”
苏沫沫见到傅夫人说了半天都说不到重点,心里不耐烦,正想打断的时候,傅斯年又开口了:“妈,爷爷怎么了?”
“你爷爷?”傅夫人十分茫然:“你爷爷不是正在南山疗养院休养吗?能怎么了。”
那就是老头子没事了。
苏沫沫顿时松了一口气,刚才是她误会了。
傅夫人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苏沫沫,立即说道:“到底是小家小户出身的女孩子,哪怕是教了三年规矩了都学不到一点皮毛,跟清芷比起来真是差远了,简直看到就糟心。”
听到这里,苏沫沫下意识接了一句:“沈清芷呢?怎么没让你开心?”
傅夫人先是停顿了一下,旋即又爆发出了惊天的怒气,冲着苏沫沫怒神吼道:“苏沫沫,你就仗着老爷子喜欢你就为所欲为吧!总有一天老爷子护不住你,我到要看看你如何!”
苏沫沫有些茫然,她发誓自己刚才就下意识接了一句,她怎么知道傅夫人忽然发起飙,是脑子不正常了吗?
很快,苏沫沫就解惑了,刚才傅斯年回来,听说她被赶到了厨房,不仅亲自去找她,还让新上任的管家将沈清芷给送回沈家。
苏沫沫:“……”
傅斯年拧着眉头,拦住傅夫人:“母亲,这是我的意思,跟苏沫沫无关。”
就这么一句话,就将所有人的视线引得停留在她的身上。
傅家旁支众人:要不要讨好一下便宜的少夫人,好像也没有那么凉。
傅夫人:苏沫沫这贱人,不仅欺负了清芷,还迷惑的斯年连她这个亲妈都不放在眼里了。
苏沫沫:“……”
她跟傅斯年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啊,这狗男人要这么害她!
难道这货不知道,他看似在为她做主,实际上只会激怒傅夫人,让傅夫人更加记恨她吗?
这寻常人家婆婆存心找茬就很难对付了,更别说像是傅家这种豪门了,这要是被婆婆记恨上了就算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从未想过跟这狗男人长久,要不然真被害死了!
苏沫沫在心里骂的起劲,一转头看到傅斯年正在冷幽幽的看着她。
苏沫沫被吓了一大跳,只觉得身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面容上却连忙挤出一个充满感激跟爱慕的笑容。
实际上却在心里骂道:狗男人这么冷飕飕看着她做什么,想要吓死人吗?
死心吧,她苏沫沫注定长命百岁,肯定会死这男人后面,毕竟她有没有那么多女人要应付。
傅斯年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压不下心里的邪火,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
“时间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傅斯年一把抓住,准备趁机开溜的苏沫沫,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跟我回去。”
即使再不愿意,苏沫沫也得跟傅斯年走去。
回他们居住的清雅小筑的路上,傅斯年的俊脸一直紧绷着,身上释放着冷气,苏沫沫一路上安静如鸡,刚进了客厅,就立即用洗澡当借口躲进了浴室。
苏沫沫洗了一个花瓣澡,将自己弄得香喷喷之后,这才浑身舒畅的从浴室出来。
当她看到穿着一身浴袍,靠坐在床上的男人时都惊呆了。
傅斯年头也不抬的道:“洗好了?”
“嗯……嗯……”苏沫沫十分错愕,傅斯年怎么回事儿?竟然还在?难不成是真吃错药了?
听到苏沫沫的心声时间长了,他已经比之前淡定多了:“过来。”
苏沫沫扬起营业性的笑容:“老公,你有事吩咐就好啦,我听得见。”
“我说过来。”傅斯年朝着苏沫沫伸出手,见到她还不动:“怎么?准备让我亲自去请吗?”
苏沫沫只能走过去,刚靠近手腕就被傅斯年抓住。
下一秒,她已经被傅斯年拖进了怀里。
苏沫沫连忙用手抵住傅斯年的结实的胸膛,俏脸微红,杏眸羞涩的闪烁着:“你……你拉我做什么?”
实际上,却用眼角的余光戳着傅斯年:干毛?干毛啊?不是又要**吗?这春天可是早就过了。
“你说呢?”傅斯年的笑容变得凶狠,以惩罚的姿态朝着苏沫沫吻了过去。
苏沫沫想要抵抗,可体内闻到傅斯年特有气息的媚蚕又活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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