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冰凉刺骨。
姜宴在半梦半醒间被屋外的阵阵车鸣声惊醒,且鸣笛声一声比一声扬长。
足以闪瞎人眼的亮光直射进她的房间里,她爬起来一看,外面正在下着大雪,地上还积了厚厚一层。
姜宴裹了一件毛茸茸的睡衣,抵着寒冷起身去开门,让顾其琛的车进入庭院。
果不其然,顾其琛又带了女人回来。
那女人踩着一双恨天高,一下车深就用嘲讽的嘴脸看着她,在夜灯的照耀下,手臂亲昵的缠上顾其琛的脖颈,娇滴滴地撒娇。
“顾少,我们今晚玩的可是羞耻plan,这样当着令夫人的面调情,真的好吗。”
顾其琛不语,将女人的脑袋往自己下颌边一扣,当着姜宴的面,用力吻了一口。
姜宴冷眼相待,但女人喉间却发出了柔骨媚酥的嗯啊声,足以令任何男女人都头脑发热。
“你坏……嗯……”
姜宴冷眼看着她尽兴表演。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每晚都要带女人来家里寻欢作乐,她总能在那些女人身上挑出陶夭夭的影子,这次带来的这个,嘴巴像陶夭夭。
丈夫带女人回来寻欢作乐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但姜宴已经麻木了。
她锁上大门,正准备回温暖的被窝继续睡,那女人一见两人夫妻不和,立马做起了小三成功上位的梦。
她冷呵一声,鄙夷地瞥向姜宴,闷声一笑,“顾太太这老婆当的跟条狗有什么差别。”
“这种软弱的性子,一看就是有人生,没人养育,还从小被欺负到大的人。”
姜宴身体一顿,一股无名怒火窜上心头,眉头一挑,转身走到了两人面前,将那女人的领口一抓,提起膝盖就往她肚子上蓄力一踢,疼的她顿时嗷嗷直叫。
姜宴冷然道,“我是没人教,但也比你这种两腿一张就什么男人都能接受的贱婢强!”
再往顾其琛鼻子上一指,“他在床上哪一个姿势不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真以为他看你一眼,你就能野鸡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这一脚下去之后,姜宴的情绪渐渐升温、亢奋,索性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人推倒在雪地里。
姜宴很少会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女人索性顺着这个动作跌坐在地上,向顾其琛讨同情,“亲爱的,你看看她怎么对人家的……”
楚楚可怜,跃跃欲哭。
可顾其琛从不吃这一套,僵着眉眼看向姜宴,丢了一个字眼给那女人,“滚。”
女人还想说点什么,顾其琛先掏出一张卡堵住了她的嘴。
女人虽然不甘心,但也见好就收,道谢离开。
顾其琛沉着眸子看着姜宴,眼底尽数都是厌恶与嘲讽。
他心里一恼,伸手拎住她就往门口抵,将睡衣一把抓掉,里面一览无余的春光立马乍泄。
这女人该大的地方都不小,可是他没有半点欣赏之意。
他面色一黑,“姜宴,你跟两腿一张就能被上的小姐有什么区别,这场婚姻,你是用什么手段获得的,难道你心里没有点儿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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