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夜,一声响雷劈碎深夜的宁静,林景惊醒,闪电照亮了房间。
狂风席卷着夜雨吹进来,雪纺窗帘被风吹的在半空飞扬,暗夜里亮的鬼魅。
轻抚胸口,心跳渐渐平静。掀开被子,露出一双笔直的美腿,林怡起身下床。
临睡前她告诉王嫂不必关窗,夏日的夜本就闷热,开窗还清凉些。
只是没想到夜间会下雨。
走到阳台时,雨水打在她身上,浇灭燥热,反而舒服。
丈夫去世一周多了,林景还是没能习惯没他的存在。
若是他还在,肯定会兴致勃勃叫醒她,抱她在阳台藤椅上赏雨。
阳台外面的花园里,紫藤花落了一地,不知道从哪里驶过来一辆车,灯光照亮小院。
她所在的紫藤园本来偏僻,只是她那当家的侄子也喜欢僻静,非要选在她隔壁,住也罢了,他却每日早出晚归,惹人清净。
眼不见心不烦,拉上窗户,窗帘渐渐平息,恢复宁静。
林景却怎么也睡不着,从书柜上拿来红酒,自斟自酌。
几杯酒下肚,房间内气氛旖旎,美人如痴如醉,纯白的真丝睡裙,包裹不住的修长美腿,还有那欲说还羞的身前峰峦,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林景眼睛水汪汪的,脸蛋发热,抱紧被子双腿紧紧勾住,她这是想她男人了啊!
夫妻二人结婚十年,纵然她当年是被迫嫁入,可这十年占了她人生的三分之一,再怎么说也把那个人印在骨子里了。
辗转反侧不能入睡,想到刚因病去世的丈夫,林景心中更像是有火在烧,她才28岁,在宫家后院里也过了十年了,宫清一死,她的后半辈子就这么没着落。
就像这个偏僻的小院子,在这后宅无人问津。
终不能入睡,林景长叹一声,打算从床上起来,正在这时,房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深更半夜的,王嫂早就入睡,她这院子里也没旁人,还会有谁开她的房门?
一瞬间,闹鬼,有小偷等想法在脑海转个不停,林景抓紧被子遮住身体,“谁在外面?”
她声线像是绷紧的弦,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却只听得见窗外的风雨声。
她心刚落,觉得自己可能是出现幻听,房门却慢悠悠的被推开,发出咿呀咿呀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怕人。
“谁?”林景下床,找了半圈没有趁手的东西,最终拿着那剩下半瓶红酒站在墙角看着门口。
来人没有说话,进来后关上房门,皮鞋有节奏地踩在木质地板上,慢慢走了进来。
当他终于踏出黑暗时,林景这才看清来人,身体一松瘫在地上,“阿无,你怎么来这里了?”
他一身黑色风衣,头上还带着帽子,进了屋先摘帽子挂在衣架上,又脱下风衣,露出黑色衬衫,他那样子就像这是在他自己房间。
等他挂好衣服,好像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个林景。
“婶婶。”
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杯红酒,又环顾四周,男人的脸上始终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林景起身披上衣服,敢怒不敢言,宫无后站在是当家主人,这宫家大院是他的私人物品,可住在这里的人不是,更何况她是他的婶婶!
宫家向来讲究规矩,要是知道二人夜里这样私会,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如果有事就明天再说,已经深夜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男人像巡视领地的雄狮,目光从她身上掠过,从她的头发,到她赤裸的脚尖,他的目光像是实质性的,穿透她的衣服,直看到她的裸体。
林景心中有一丝不妙的预感,把披肩围的更紧。
宫无后把杯中酒一口饮尽,站起来,将近两米的高大身材吓林景一跳,她不自觉后退,直到靠着床边。
“你要是没事说,婶婶就要睡了,阿无也去睡吧。”
男人直逼近她,把她吓的摔到在床上,随即他单腿支在床上,压低身体靠近她耳边,伸出舌头舔她耳朵,声音魅惑:“如果我说,我想要婶婶做我的女人呢?”
林景没说话,高耸的胸脯起起伏伏,彰显主人正在生气,她歪头咬着嘴唇,睫毛微颤,从嘴里憋出来几个字,“阿无别和婶婶开玩笑了,你快起来。”
“开玩笑?”宫无后轻笑,勾起她散落的碎发玩弄,“那婶婶认为我应该怎么样才能让你相信?”
他温热的唇贴上林景的脸时,林景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拍了过去,“我是你亲叔叔的女人!你疯了!”
宫无后用大拇指揩了揩嘴角被指甲滑出的血痕,眼神漫不经心的滑过林景惊恐的脸,蓦然,嘴唇微勾,“你就是我爸的女人,我也要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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