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她是你婶婶!”
“嗯,她昨夜也是这么告诉我的。”
“什……什么?你们……昨夜……”
“是啊,昨天,我叔叔头七是吧?”
宫老太太率先试图让宫无后放弃这个决定,没想到炸出来这么一条爆炸性的大消息,所有人死一样的寂静,随后吵闹的像是菜市场。
“你怎么可以!她是你亲叔叔的女人!”
“她比你大了十岁!”
“贱女人这么快就勾搭上下家了!”
所有下人早已经退了出去,留下他们的主人争吵。
宫无后吃完手中的三明治,掏了掏耳朵,“你们真的是吵死了。娶谁都是我自己的决定吧?”
宫老太太一口气没上来,腿一伸眼睛一翻晕了过去,赶紧去扶她又掐她人中,闹了半天才醒过来。
林景一直游离在状况之外,门外是艳阳天,门内是一团浆糊,她本能的抗拒着这不属于她的未来,却于事无补。
知了叫着,老太太脸上扑点凉水总算缓了过来,让周围都安静,她定定地看着林景,那张艳丽又淡然的脸她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总是这样,好像男人都会为她犯错,多少幸福女人都是因为这样的女人而受罪?越看越止不住生气,尤其她还是自己儿子的女人,现在一想,儿子的死是不是和她有关系?
肝火止不住上升到了压抑不了的状况,宫老太太心一沉,吩咐道:“把家法给我拿过来。”
有人应声匆匆离去。
林景就像是失去灵魂的木偶。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安静地等待。
宫无后看她还在神游,单手支着下巴,冲她眨眨眼睛,没有得到回应。
不一会,有婴儿手臂粗的铁棍,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痦子,长一米有余,递到宫老太太手里。
她十四岁嫁进宫家,现在也不过六十余岁,保养得体,这棍子还是拿得动的。
“把二少奶奶架起来。”
立马走人走过去叉着她胳膊把她放在准备好的长椅上。
宫无后发话了,“别在房里,这波斯毛毯一般很难买到这么大的。”
以为他心疼林景,宫老太太冷哼,“把二少奶奶架出去,出去打,省的脏了毯子。”
林景手被绑在长椅的腿上,躺在那里,她闭着眼,侧着头,头发散落在脸边,太阳照在她身上,看起来有种安详的美感。
不足三十岁的妇人身材丰满,这样置放着更是凸显了她的美好身材,看的一众小姑娘暗暗咬碎了银牙,恨不得当场打死她才好。
宫老太太更是使出她浑身的力气,没打招呼就挥出铁棍,狠狠地打向林景的臀部。
一声惨叫撕破长空,林景以为自己忍得住的,可当那棍子挥下来,她才觉得自己还是太低估宫老太太对她的恨,疼,撕心裂肺的疼。
一棍子下来,疼的她浑身发颤,泪水止不住往下流。
观看的女孩们哪里见过这阵仗,硬是被她一声惨叫吓掉半条命,纷纷往宫无后身后躲,“无后哥哥我们怕……”
宫无后还在笑着,倚在门口,环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看林景把唇咬破,留出鲜红的血。
宫老太太像是要把自己一生的恨都发泄出来,一下又一下打在她身上,嘴里问着她有没有悔改。
疯魔似的,直到林景臀部绽开皮月牙色的旗袍上绽放鲜红的花,宫老太太浑身颤抖,把手中铁棍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林景意识模糊,涕泗横流,看起来凄惨不堪入目,哪里还有先前艳丽的容貌,她声音嘶哑,嘴唇被她咬的破碎,“我……”
她喉咙梗塞,热泪滚烫,竟不知说什么好,没人问她是不是自愿的,她们拿宫无后没办法,就拿她出气,还想从她嘴里听到什么回答?
一巴掌抽上去,林景脸歪到一边,从嘴巴里甩出来鲜血滴到地上,宫老太太厌恶地看着她:“你这恶妇,想要淫乱宫家后院,害死自己的丈夫你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
“来人,给我继续打,打到她认错为止!”
林景身体一颤,察觉到身上的视线,她虚弱地看过去。
是宫无后。他还在笑着,像是昨夜的那种目光,透过她的衣服,看着她挨打。
她勾起嘴角,嘴巴微动,说了几个字,头歪到一边,不再看他。
宫无后眼神变得淡漠,那女人刚才说的分明是,我死也不嫁你。
忍不住轻笑出声,宫老太太扭头看他,脸上遮不住的扭曲,她只顾着打林景,差点忘记杀鸡给猴看了,不过把林景打残了宫无后就不会娶她了吧?
“奶奶,给她留口气,到时候还要出去见客人。”
“什么!你非娶她不可?”
“是啊。”本来没有很想娶,可是刚刚那一眼,他突然真的想娶她。
“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让孙子娶儿子的老婆,出了这种事他们宫家还要不要脸了!
宫无后不理会她的叫嚣,长腿一跨,走过去解开林景手中绑紧的绳子,把她横抱起来,“我想娶谁,你好像都无权插手。”
林景的背部一接触到他的手臂,疼的像是被烈火烧过一样,她眼前一片模糊,再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宫无后恶劣的笑脸。
还没反应过来,林景抬起还在因疼痛颤抖的手打向他的脸,却因为太虚弱看起来更像是抚摸,她刚想说话,嘴巴被人堵住,舌头更是被人咬了一口。
“行了,婶婶想要嫁给我,我会好好安排的,不用担心那个老太婆”说完他亲昵得亲林景额头,“婶婶睡一觉吧。”
他伸手用力扯林景脸颊,让她说不出话来,林景气的头晕眼花,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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