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床上一对正在缠绵地男女。伴随着暴雨地滴答声,更加有节奏地加深了动作。
床上地男子在女子耳边轻声吹着。用低沉嘶哑地声音问到:“这么多年,你还保持着这个身子,是在一直等我吗?”
女子好像被猜中心思一般慌张说道:“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男子听到女子地话后,似乎对这个答案有些不满意。原本要温柔的动作粗暴了起来,喃喃自语道:“为什么每次我想要对你温柔的时候,你总这样?”
然而,女子因为疼痛并没有听到男子的喃喃自语,折腾了许久,女子已经记不得了,她感觉好乏累不一会便昏睡了过去。
昨夜的暴雨下了一整夜,整个城市被洗涤的干干净净。原本灰蒙蒙的天空变成了无杂质纯净的蓝色,几朵白云飘过,晨曦徐徐地拉开了序幕。一丝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地板上,给冰冷的房间带来了一丝丝的温暖。
整个房间是浅灰色的,有着恬淡的气息。柔柔的阳光正好洒下来,让原本冷冰冰的房间连同所有物件一起都变得慵懒舒适起来。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真是一尘不染,地板上几乎没有一根头发。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欧式软床,床单被子枕头都是灰色的。床上有些凌乱,床上沉睡的人儿,似乎早已经醒了。
木梓瑜躺在床上,揉了揉惺忪刚醒的睡眼,环顾着整个房间。回忆起昨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木梓瑜回想着昨天医生告诉她,她的母亲得了癌症。必须接受透析才能继续活下去,否则活下去的几率更加渺茫,母亲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这么多年来木梓瑜跟她母亲相依为命,两个人一直辛苦得挣钱还父亲破产所欠下的巨额债务。
两个人日子过得清苦极了,母亲日夜操劳,最后在工作的时候昏倒,送医院检查出来癌症,木梓瑜的母亲根本没有告诉她自己患病的事情,直到前天母亲在家尿了血尿,昏倒在了厕所里面。木梓瑜回家看到这个场景,立马把妈妈送到医院,得知了她患病的事情。她没有办法,她不能让母亲就这么离开她,她自己是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不会找这个人。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再找的这个人,欧阳靖博。
木梓瑜跟欧阳靖博在孩童时期便已经认识了。木梓瑜的家里那时候还没有破产,家里很富有,在十七岁之前她一直过着如公主般的生活。
那个时候,她跟欧阳靖博在瞒着家里人偷偷的交往,在学校里面好多人都羡慕他们这对俊男靓女。
可是木梓瑜家里发生巨变,父亲的公司经营不善破产,她的父亲选择了跳楼自杀,公司欠下的巨债。所有的负担都落到了她跟她妈妈的身上,当时高利贷追着她还钱,她的母亲被高利贷毒打,她真的太需要钱了。
而欧阳靖博的爷爷找到了她,让她离开欧阳靖博。欧阳靖博是欧阳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欧阳靖博的父母在他五岁的时候车祸去世,支留下他一个人,他的爷爷对欧阳靖博寄于厚望。他的爷爷是绝对不会让一个这样的女孩进欧阳家的。配的上欧阳家的人,一定要门房户对,能给集团带来更多的利益。
木梓瑜很爱欧阳靖博,但是现实告诉她,自己是没有办法站在欧阳靖博的身边,陪伴着他了。而且她真的需要这笔钱,救她的母亲。她支能答应欧阳靖博的爷爷欧阳端池的要求。收下了那张支票,还下了所欠的巨额高利贷。
当时她自己跟欧阳靖博把话说的很决绝了,这辈子都不会再打扰他的生活,不会再跟他相见。无论欧阳靖博怎么乞求,怎么追问,最后木梓瑜告诉他,她爱钱胜过爱他,收下了他爷爷的钱,答应不再见他。
欧阳靖博当时伤透了心,低沉了好一阵子。也找过木梓瑜很多次,可是木梓瑜都躲着他,最后木梓瑜搬走了,让欧阳靖博找不到他。
直到昨天,她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看到马路上挂着青年才俊欧阳靖博的海报,LED屏上播着采访他的片段。
她想去求求他,她想让他肯借钱救救她的母亲,她打了那个多年以前的号码,没想到接通了。
木梓瑜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事情,摸了摸旁边还有这他的余温。她闻了闻枕头的味道,还是那个味道,让她感觉熟悉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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