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怎么知道的啊?
也许是我脸上的表情过于明显,陆止几乎是气笑地掐住了我的下巴。
陆止和陆湛长得一模一样,不过无论是在寝室还是在校内,我总能瞬间分辨出来。
我和他们两兄弟同住一间寝室,但从我搬进来的那天起,陆止就特别防备我。
具体表现在只要我和陆湛单独相处超过半小时,陆止就会立马出现。
要么找借口支开陆湛,要么就是直接把我拎出来,就像这次一样。
“说说吧,这次为什么又去讨好陆湛?”他漫不经心地望了我一眼。
如果我的回答不让他满意,他就会对我施加惩罚。
想起上上次那个奇怪的惩罚方式,我的舌头和双腿都开始发软。
“我就是特别喜欢篮球,阿湛刚好上场,我做为舍友得在场呀。”我信誓旦旦地说道。
怕他不信,我还伸出两个手指,想做出指天发誓的样子。
陆止迅速将我的手握住,他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呵,幼稚。”
我撇了撇嘴刚想把手抽回,陆止突然掰开我的手指来回翻开:“你的手什么时候破皮了?”
什么时候,不就是他上次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找了个借口又勒令我自行惩罚的时候呗。
“一个男人,这么娇气。”陆止嘴里小声嘀咕,接着从口袋里掏出药膏,低着头仔细帮我涂抹。
望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不由在心里默默腹诽,干嘛突然模仿起江衍。
江衍是我们寝室里的第四个人,随身带药膏才是江衍的专利。
他不像陆湛的热烈奔放,也不像陆止的霸道**,他是温柔似水的一个人。
陆止擦完药膏抬起头后,正好撞见了我脸上来不及收起的揶揄。
他瞬间明白我在心里取笑他偷学江衍,耳尖一红就怒气冲冲地走开。
我急忙跟上前,但一不留神陆止就已经跑没影。
他那么要面子的人,我干嘛让他看出来……我在心里不禁感到懊恼。
等他回过神来,又不知道要怎么惩罚我了。
“小明。”身后有道温润的嗓音将我叫住。
我回过头一看,是江衍。
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了我的胸前:“又湿了,穿上吧。”
江衍手脚麻利地将手上的外套,直接披到了我的身上。
他是寝室里唯一一个,知道我有产奶怪病的人。
那是一个深夜,我忘记自己做了什么梦,只知道醒来的时候,上半身已经彻底湿漉漉。
幸好那晚陆止和陆湛都不在。
江衍就是被这奇异的清香吸引来到了我的床头边。
我当时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自己,床板和地上都散落了一堆卫生纸。
他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却第一时间弯下腰,替我捡起了那些被**浸湿的纸团。
虽然这件事情听起来让人匪夷所思,但江衍却接受良好。
“那里湿哒哒地一直被摩擦,一定很难受吧?”江衍眼里的温柔,几乎都要溢出来。
刚刚只顾着转移陆止的注意力,我都快忘记自己胸前的图案已经大片濡湿。
“撩上来,我帮你……擦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江衍这句话里,好像有点刻意地停顿。
他把我带到偏僻的拐角,无比坦然地就掀起了我的衣角。
这样的举动过于亲密,我突然感到有点羞涩,忙想拒绝。
江衍像看穿了我似的,大手猛地轻拍了下我的屁屁:“小明,乖一点。”
“哦。”
我瞬间老实。
他掏出纸巾,缓慢地帮我把胸前的奶渍擦干,又从包里掏出了随身的药膏。
柔软的手指沾上黏腻的药膏,先是轻点一圈,再连成一片,最后开始揉搓。
“哼~”我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喘息。
江衍手下的动作瞬间加重:“小明。”
“嗯?”我有些迷迷糊糊地应道。
“有人过来了,晚上我再帮你弄。”他话音刚落,有道人影已经急匆匆地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还没从江衍指尖的温柔里回过神,只觉得整个人又被拽进了另一个人的怀抱。
“我担心留你一个人会遇到危险,你倒好,在这里给我勾三搭四?”
是陆止。
他第一句虽然是在关心我,但在学校里能遇到什么危险?
况且江衍也是我的室友,我这怎么能叫勾三搭四?
这个霸道**的狗男人,我不禁在心里暗暗腹诽。
江衍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不过只持续了几秒,江衍就将头又转向我:
“药膏就留给你吧,记得多涂抹几次。”
我不敢吭声,生怕陆止这个疯子又要想办法折腾我。
眼见江衍走了后,陆止低沉的嗓音充满了低压气息:
“我刚刚给你涂手的药膏,比不上那装模作样的小人好用是吧?”
我诧异地看了眼陆止,不明白他为什么用这个词来形容江衍。
见我不吭声,陆止好像以为我不服气,直接撩起我的上衣:
“你又哪里受伤了?他刚刚给你在哪里上的药?”
我大吃一惊,没来得及阻止,陆止的视线已经牢牢黏在了我的胸前:
“那是……那是什么?”
一大片雪白的膏体,正粘附在两点樱红的凸起上。
白色的汁水还在不停往外渗漏,沿着蜿蜒的路线,一直往下滴落。
反正也瞒不过去了,我索性自暴自弃地说道:“奶。”
陆止震惊地望向我:“你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
“能舔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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