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那天被下药,第一次稀里糊涂的就没了。
女人还是保镖言哥找来的,心里莫名的恼火。
恼火到我忽略了床上一根黑色的短发。
几天后,我借用言哥房间的浴室,却突然看到了那瓶润滑剂,
刚准备出去找言哥询问,就听到了言哥踉跄的脚步,
带着不正常的喘气躺在了床上,我下意识轻拧开房门,
哟,言哥,白日里做坏事也就算了,
怎么手里拿着的,还是我的衣服呢。
......
身体好热,身体内部传来灼烧感。
哪个傻逼,敢在老子的酒里下药?
后半场的宴会,我强撑着才没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
结束后,我被人搀扶着上楼,来到提前订好的房间。
侧躺在床上,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意识逐渐模糊,只觉得身体要爆了。
嘴唇带来冰凉的触感,有人在喂我喝水。
一把将人拽到床上,欺身压下。
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想找人泻火。
底下的人拼命挣扎,弄得我心烦意乱。
钳制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低头狠狠咬了那人一口。
果然这招见效,人安分了。
这一夜,我化身为原始的野兽。
等醒来,我靠坐在床上。
一拳砸在墙上,压抑心中的怒火。
被子凌乱不堪,上面还沾着不明的白色液体。
处处提醒着我,昨晚是何等的疯狂。
尤其是那白色床单上的一抹红,及其刺眼。
妈的,还是个处?
“少爷,女人是干净的,钱我已经打到她的账户上了。”
面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是跟了我十多年的保镖故言。
该死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这他妈就算了,那女的还是言哥找来的。
心里带着奇异的恼火,以及失落?
说到底千错万错,都是那给我下药的傻逼的错。
郁闷的朝他扬了扬手,让他在停车场等我。
下床准备去浴室收拾下,发现身上有一根黑色的头发。
拎起来一看,还是短发?
视线往下,还剩下半瓶的润滑油映入眼帘。
风风火火的赶去父亲的公司,进入总裁专属电梯。
靠在墙上,双手抱肘,闭目养神。
我身为俟家少爷,这还是第一次踏入自家公司。
外界只听过我的名字,却不知道我长什么样。
电梯上了二楼,涌入一群人。
旁边的员工电梯正在维修,原先还算宽广的空间此刻变得狭窄。
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皱起眉,忍着不耐。
突然前方受到阻力,我被挤到了角落。
太阳穴突突作响,咬着后槽牙。
睁开眼,刚要爆粗口。
见自家保镖涨红着脸,双手撑在我的两旁,形成保护。
嘴里的脏话咽回肚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某人。
故言被挤得站不住脚,撞上我的胸膛。
见他还想起来,一把揽住他的腰往怀里一带。
带着戏谑的眼神望着他,低头凑近那泛红的耳朵。
“言哥,腿可别软啊。”
啧,言哥还真是纯情,好玩。
大步流星的闯入父亲办公室,翘着二郎腿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
“把昨晚的邀请名单给我,老子被人摆了一道。”
父亲铁青着脸,气得胸口此起彼伏。
“俟行简,你有病啊?没看见我们在开会啊?”
把剥好的橘子塞进嘴里,顺带还喂了言哥一口。
哟,私生子也在这呢。
父亲婚内出轨,母亲死后,把私生子接回了俟家。
私生子跟着母姓,来到俟家还想改姓,做梦呢。
父亲拉住莫宇,说这件事我不用插手,会帮我摆平。
我还算满意,临走前一脚将莫宇的椅子给踹翻。
出了公司,让人把车开去画室。
一上车,就躺在故言的腿上休息。
从这个姿势往上看,能一览无余的看见他脑袋以下的风景。
这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让我刚想打趣一下。
无意间看见了什么,脸色一变。
伸手抚摸上他的喉结:“言哥,你昨晚去泡妞了?”
那喉结上,印着一个清晰的齿印。
故言身子一僵,眼里透露出一丝慌乱。
我面无表情,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摩挲的动作微微加重,表达我心中的不满。
他吃痛的闷哼一声,脸上泛起了红晕。
不好意思的瞄了我一眼,整个人紧张的不行。
我顿时愕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低笑一声。
“是我咬的?疼不疼?”
得出这个认知,让我心生愉悦。
故言机械般的摇摇头,任由我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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