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画室,我熟练的上手操作。
大学学的专业是美术,毕业后开了家画室。
我虽然没在公司上班,但我占有公司35%的股份。
这是母亲生前留给我的,也是最后一件生日礼物。
画到一半,因为头发过长,影响了我的发挥。
我戴着手套端着画盘,不太方便。
自然而然的,这个任务就落到了言哥身上。
故言随身备着皮筋,笨拙的帮我扎好头发。
今天不知怎的,状态很不好,一直画不出想要的作品。
撕了又画,画了又撕,怎么也不满意。
地上堆积了一地的纸张,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点了根烟,脑子里在构思。
无意间扫了一眼,守在一旁安静的男人。
眼睛微微眯起,突发奇想。
带着难掩的兴奋,缓缓吐出白雾:“脱!”
故言没有任何的犹豫,开始执行命令。
脱的速度很快,幅度又大。
从外套的口袋里掉出一个东西,砸在了地上。
我先一步比他捡到,盯着手里的东西,转了转。
是支女士口红,新的还未开封。
我给了某人一个眼神,不解释一下?
“是给阿简的生日礼物,这颜色很衬你。”
故言梗着脖子,眼睛羞得不知往哪放。
这答案有些出乎意料,我挑了挑眉。
将口红递给他,微微仰起头,意思很明显。
故言抖着手,颤颤巍巍在我的唇上涂抹。
待涂完,我站在他的面前,缓缓低下头。
一个又一个吻,落在了他裸露的皮肤上。
胸前脖颈一个不落,动作很轻柔。
这具强大的身体,此刻在颤抖。
最后一吻落在带着齿印的喉结上,完成新的标记。
故言仰起头闭着眼睛,一副献祭的样子。
阳光透过窗户,打在这具充满性魅力的身体上。
不够,完全不够,还差点什么呢?
转身拿起放在桌上的消毒刀片,在手指上毫不留情的划下。
察觉不到一丝的痛意,将新鲜血液涂抹在他的身上。
涂抹完退后两步,欣赏这具沾着自己气味的身体。
面上带着近乎病态的痴迷,眸子里蕴含着疯狂。
真漂亮,我伟大的作品。
故言一直保持原本的动作,掩下心里的激动。
不顾手上的伤,连忙落笔。
完成后,赶紧让故言放松身体。
取下完成的画作,细细观赏。
这是我第一次画人像,越看越满意。
还没待我观赏完,手就被人一把抓住。
这才发现,伤口上的血糊满了整个手掌。
“阿简,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故言在伤口上轻轻吹气,眼里饱含怜惜。
我愣了一下,从心底升出一丝奇妙的暖意。
笑着摇了摇头,这感觉还不错。
晚上回到俟家,那几个人坐在饭桌上,像是在等我。
按规矩来说,俟家以外的人不能上桌。
但我这人非常护短,而且我从不遵守规矩。
让言哥坐在身旁,坏心的调戏这人。
直接把腿搭在故言的膝盖上,晃来晃去。
幸好有桌子遮挡,否则又得听他们说教。
思绪飘到某人身上,也不知道言哥把身上的口红洗干净没?
“行简,我为你寻了一门亲事,竹司令的嫡女。”
“先把婚订了,感情在慢慢培养。”
正把玩着言哥的手指,掌间带着厚厚的茧。
听到自己的婚姻大事,心里冷笑一声。
利用完身边的人,开始轮到我这个不受宠的儿子了?
倒也没什么,一脸的无所谓。
“好啊,这事你看着安排。”
话一落,掌心的手指往回缩了一下。
我有些不悦,又把它抢回来继续把玩。
对于我的听话,父亲感到非常的满意。
进食期间,餐桌上很安静。
等他们吃完,庞大的桌面上就剩下三个人。
莫宇带着假笑,阴阳怪气:“父亲还真是宠你啊,这好亲事也没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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