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兔女到了十六岁就要开始断食,服用“特殊秘药”,孕育血珠。
母亲说,这是兔女孩成为兔女人的必经之路,是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
姐姐十六岁那天尾椎长出兔球就开始不用下地务农,只需要每日躺在屋子里服药。
从当夜起,我就看到一个又一个男人,甚至一次好几个男人闯进她的屋子里。
没一会儿,屋内就传来一阵阵喘息……
……
那声音持续了一整夜,姐姐从最开始疼痛的惨叫到天亮前已经是不堪入耳的喘息了。
她的声音越大,那些男人就越兴奋。
他们几近癫狂的发出猛兽类的吼叫。
直到天亮,房间里的男人陆续出来,往母亲手里塞了一沓钞票,嘴上夸着:新的就是嫩啊,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母亲满脸谄媚地笑着,对他们卑躬屈膝:“好就下次再来。”
目送她们走后,她目光转向在灶台生火做早饭的我,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死丫头,看什么看,还不给你姐送点热水去,过两天就轮到你这个小贱蹄子。”
我端着一壶热水和昨晚的剩菜剩饭进了姐姐屋子,却又被母亲骂了。
“死丫头,你姐今天起不能吃饭只能吃药你不知道吗!你想害死她!”母亲在我身上狠狠拧了一把,疼得我冷汗直流,随后把剩菜剩饭端走了。
我只提了壶热水进了姐姐屋子,屋里弥漫着一股异香混杂着腥臭的味道。
姐姐躺在床上,身无片缕,雪白的**上遍布伤痕,显得白皙的地方仿佛透着光,她的身下也是血污不堪,一片泥泞。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我不知道她还活着没,轻声叫了句:“姐。”
她睫毛微微颤动一下,目光依旧空洞。
我把热水放在她身边,这才看清她的嘴角淤青,整个嘴巴红肿一片,嘴角还流着涎水。
“姐,你还好吗?”
我姐嘴唇翕动,眼泪从眼角流出,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她刚想说些什么。
母亲闯了进来。
她立刻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朝着床的另一边,缩成一团,哭着求饶,“妈,我不想孕育血珠了,我好好干活,我再也不偷懒了,你放了我吧,求你了妈!”
母亲走上前,轻声安慰:“好孩子,妈知道你受苦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就好了,而且啊,你会越来越好,直到结出血珠,咱们家的指望都在你身上了。”
姐姐却哭着摇头,“妈我错了,你放过我吧,你让妹妹来!让她来!”
母亲看着我,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也快了,你们两个,都是妈妈的好女儿。”
见我也逃不过,姐姐看着我的目光复杂起来,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门外传来陌生男人的敲门声,母亲立刻起身打算出去,姐姐却急忙拉住她的手,“妈,我真的不行了,我求你了!”
母亲却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脸上,捏着她的下巴语重心长,“大妮,妈妈把你养这么大,从小让你吃喝不愁的没受过罪,你别不懂事!”
姐姐被这一巴掌扇蒙了,坐在床上,无声哭泣着。
母亲对我使了个眼色,“小贱蹄子,你还想看现场直播啊,还不给我出去。”
我吓得放下热水,就跑出去了。
门口撞上那个陌生男人,他黑瘦干巴,一口黄牙,脏兮兮的,是村里有名的乞丐赖子。
母亲却满脸谄媚,把他送进了姐姐屋里。
很快,屋里又传出姐姐凄厉的惨叫声和男人的喘息。
“过了今天就老实了。”母亲盯着屋子里动静,淡淡说着。
母亲说的不错,自那天起,姐姐确实不再哭闹,屋子里还经常传出她欢快的笑声,仿佛从这件事中得到了极大地快乐。
来找姐姐的男人也络绎不绝,每一个都满怀期待的进屋,心满意足的离开,说姐姐是他们玩过最舒服的兔女。
每次我去给姐姐送水时,都能闻到屋里混杂着腥臭的异香,看到她红肿的嘴唇,浑身的伤痕,有鞭痕,烟头烫的,牙印和满身的青紫。
她却不以为意地继续笑着。
“妈,我好饿,快点再叫几个人进来。”
也不知道母亲每天给她吃的什么秘药,她的身材越来越丰满,皮肤越来越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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