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妓是为了迎合客人特殊癖好而被打造出来的畸形女子。
她们本身目不能视,不辩客人美丑,又因身体残缺,遇到危险只能瑟缩依靠,导致她们格外柔顺,任人蹂躏。
这也满足了最底层客人的变态征服欲,他们丑陋不堪,碌碌无为,只能在最柔软无助的女人身上找到权力的感觉。
盲楼则是这些客人的天堂。
姐姐花容月貌,却因幼时磕了头导致眼盲,成了家中的累赘,刚年满十六,父亲就把她卖进了这里,一同被卖的还有双目清明的我。
……
“啊……叔叔,求你放过我吧,疼……我好疼……”
盲楼地下室,我听到姐姐房间传出的求饶声。
“小东西,弄死你!”
男人听到她的惨叫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沉重的低吼,伴随着粗鄙的诟骂。
惨叫持续了整整一夜。
我守在房间外无助地哭着,门口有个**上身的男人把守,我进不去,而且姐姐说了,让我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许进来。
终于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油腻男猥琐地笑着走出来,递给了守门人一根烟,咧着嘴满口黄牙,“虎哥,没想到你们舍得把这么标致的放到咱们这来,你还真是心疼咱们兄弟啊!”
门口的男人叫大虎,他接过烟对那油腻男,拍了拍他的肚子,挑眉暗示,“这女人一周之后就回二层了,你们要想玩,且珍惜着吧……”
“得嘞,谢谢虎哥,我这几天,天天来!嘿嘿……”
我懒得听他们男人之间的交流,径直跑进姐姐房间。
看到草席上的她,凄惨无比,脖子上系着一根链子,衣衫破烂被丢在地上,原本光洁的**,被皮带打的青紫交加,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皮,小腹,胸前更是被烙铁烫出很多处梅花烙印,下身一片血红……
“姐姐……”我想抱她,却怕触碰到她的伤口,我自责大哭,“对不起姐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逃跑的……对不起姐姐……”
如果不是因为我逃跑被抓,姐姐也不会替我担下所有罪责。
“乖,去帮我打点水来。”她双目茫然盯着天花板,气若游丝地开口。
我立刻拿起我们洗脸的塑料盆去打了水回来,一点一点帮她擦拭伤口。
她眼睛看不见,但是却能听到我抽泣的声音。
“不哭了,盼儿,姐姐不怪你。都是姐姐拖累你的……”
房门打开,花姨走了进来,她是整栋盲楼的负责人。
“闺女,怎么样,知道错了吗?”花姨拿着红酒杯,颐指气使。
谁是你闺女!以往我都会反抗一句,但是今天,这句话我却半点也不敢说出口。
“花姨,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姐姐吃力地从草席上爬起来,听声辨别着花姨的方向。
花姨看向我:“你呢?”
我不出声,也不反抗。
“三天了,看来还是没学乖。大虎,教她规矩。”
花姨一声令下,大虎抽下腰间的皮带,朝着我走来。
姐姐立刻摸到我的后脑,按着我的头,强迫我跪下。
“花姨,盼儿她知道错了,她还小,求求你手下留情,放过她!”
我面服心不服,但是怕再次连累姐姐,还是选择跪下磕头,“花姨,我知道错了。”
花姨浅浅“嗯”了一声,大虎停在原地,她继续说:“这还差不多,要不是看你小模样比你姐姐标致,我今天定要把你给办了!”
“谢谢花姨,谢谢花姨!”姐姐拉着我朝着她磕头。
在这里,我们是丝毫没有尊严的。
“闺女啊,按照规定,你还得在地下室待上一周才能回二层,你可得受住,别死了,不然你妹妹就得接你的班!”
听到这话,姐姐脸色瞬间惨白,“花姨,我真的不行了,求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规矩就是规矩。要是因为你破了例,以后花姨还怎么在盲楼树立威信。”她无情地起身离开,门外早有男人跃跃欲试。
盲楼一共五层。
地下室是整栋楼的地狱,是犯了错的盲女才会被发配的地方。
也是最底层男人在这里的栖息所,有六旬老汉,有变态恶男,他们丑陋不堪,碌碌无为,只能在最柔软无助的盲女身上找到权力的感觉。
他们对待女人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凶狠暴力,纯粹的肆意发泄,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这层的女人身上通常脏污不堪,新伤旧伤叠加不断,咬伤烫伤打伤扎伤,残忍地虐待导致她们身材干瘪,瘦骨嶙峋,通常活不过一周。
正因为有地下室的存在,盲楼的女人几乎无人敢犯错,于是导致底层男人更加缺少足够的盲女可玩弄,会出现同一个盲女不间断接客,甚至一个盲女同时服侍好几个男人的情况发生。
昨晚只是第一个男人,若是还有一周,那场面,根本不敢想象。
我被大虎单手拎起来,丢在门外,房门紧闭,里面再次传来姐姐的求饶惨叫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我继续坐在地上,掩面哭泣。
余光里,我似乎看到有道侵略的目光虎视眈眈落在我的身上,我抬头,发现那个叫大虎的男人已经别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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