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哝呓语不但没有让他停下,反而加快了幅度。
秦尔尔的嘟囔声变成了闷哼。
眼角生理性的泪忍不住留下来。
暗淡的床头灯光下,宴祈年停住了动作,酒意清醒了一些。
吻掉她眼角的泪,“哭什么,不是你勾的我?”
“疼……”
“一会儿就好。”宴祈年嘴上这么说,动作却温柔了很多。
折腾了大半晚,秦尔尔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张嘴,嗓子哑了。
不适的咳嗽两声,浑身难受,意识清醒之后,被子里的秦尔尔身子一僵,昨晚一切浮现在眼前。
猛的睁眼,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一切。
身边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闭着眼,脸部线条堪称完美。
脑子清晰了,表情也僵了,这个男人跟阮巧认识!他们还同住一个园区!
秦尔尔小心翼翼从被窝里跟他隔开距离!
光着身子去捡地上的衣服,还没触碰到衣服,她胳膊一把被人抓住。
巨大的力量把她拽了回去,落在男人的怀里。
朦胧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睡了就跑?”
抬眼,对上男人的睡眼,秦尔尔吞了口水,“昨晚的事是个误会。”
她被下了药,他喝醉了,说到底只是一场男欢女爱。
睡过就睡过了。
“不想负责?”
他们两人都没穿衣服,就这么贴在一起,秦尔尔从里烫到外。
她哑着嗓子,“你想我怎么负责?娶你?我已婚。”
“……”宴祈年的眼神一闪而过的冷意。
已婚……
这两个字刺激着他的耳膜。
他用力捏着她的腰,“已婚就不用负责?!”
秦尔尔很疼,忍着没叫出声,“你想我怎么负责?离婚娶你还是包养你?你这条件我包养不起。”
他这别墅以及满屋子的装修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了。
包养他,她没这个能力。
“我睡了你一次,大不了让你也睡我一次,扯平。”
“昨晚……可不止一次。”
“……”几次她记得不太清了,她只知道这男人的体力真好。
咬牙,“几次都行!”
“好。”
男人轻轻吐出一个字,漫不经心的语气,转身把她压在身下,猛的跟头牛似的。
秦尔尔才初体验不久,实在经不住这么折腾,好在男人也没太过分,一次就停下。
大概是昨晚体力透支了,事后,她套上衣服,哪哪都不舒服。
他体力虽然好,技术实在差了点。
瞥了一眼,没说出来。
宴祈年光着上半身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收拾。
“就这么走了?”
“我还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昨晚的事是来了,这个呢。”
他手里的一只表,表面已经碎了,这只表她见过,周年限定款,价值不菲,就算拿去修也是一大笔钱,更何况碎成这样,基本上也是废了。
秦尔尔,“跟我有什么关系?”
“昨晚你弄碎的。”
“……”细细一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取表的时候被她迫不及待的一拽,就成这样了?
什么名牌?这么容易碎?
“三百万。”宴祈年轻飘飘扔出一个价格。
秦尔尔呆住。
宴祈年,“给你一个月,不然我去找阮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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