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女身形交织,男人尽兴之时,一边低吼,一边看向床旁沙发上注视着这一切的阮芷,似乎她才是猎物。
阮芷的那双眼睛,乌黑深邃,眼神中那未经世事的天真,似乎一切美好都尚未被玷污。
那副涩楚的模样,让他极为满足。
累了几轮之后,男人带着满身疲倦离开了房间。
阮芷收起桌子上为他们助兴的东西,起身看向床上的女人,甜甜一笑,“姐姐辛苦了。”
乔姐神色麻木,似乎被折腾到了极点。
本以为她和往常一样,不会说任何话语,却没想到,在阮芷刚打算离**间时,她嘶哑开口,“听说你已经成年了?”
阮芷脚步顿住,“嗯。”
她说着:“逃不掉了。”
阮芷眨了眨眼,她不懂乔姐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出生就在这个家族。在她的眼中,这种事情在这里似乎就像工作一般,是正常且日常的事情。
意识到她的茫然,乔姐唇间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只不过还没等她开口,房门就被人猛的推开。
“砰——”
只见乔姐的脖颈旁被钉入了一剂麻醉。
门口身着工装的男人视线淡淡,他放下手中的注射枪,看向阮芷,“表姐叫你过去。”
阮芷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她看了一眼已经陷入昏迷的乔姐,默默地跟着工装男人离开了房间。
乔姐说的话她根本顾不上深思,就被带入了一个房间门口。
只见一向稳重的表姐难得一脸紧张,她指了指门,“里面可是位大人物沈先生。你知道的,表姐平时最向着你。多少年来的培养,为的就是这么一天,不要让我失望。”
阮芷点头。
在表姐注视的目光中,她轻轻的推开厚重的房门。
宽敞奢华的房间内,只见男人单手插兜,伫立在落地窗旁,微微仰头喝着酒水。
他身着剪裁得致的修身西装,肩膀宽阔,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阮芷观察着,心中大致有了思量,这种人得她主动才是。
阮芷努力让自己的笑看起来更献媚一点,随即迈着如猫儿般的步伐,去到他的身后,张开手臂环住他的窄腰。
男人一动不动,阮芷手臂动作顿了下,随即又将自己前胸的位置,努力往他的背上贴了贴,“沈先生?”
沈庭深侧头低眸看去,入目便是阮芷精致面庞上格格不入的讨好笑意,其次更为夺目的是她那贴近自己的深壑。
他眉间微拢,眼眸中闪过一抹不屑,长指将阮芷扣在腰间的手掰开,随即大步流星的去向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沈先生是不喜欢自己?还是对刚刚她的主动不满意?或者是怕自己不干净?
阮芷连忙去到他身边,坐在和他保持距离的位置,“沈先生,我初夜还在。”
沈庭深眼帘未掀,她咬了咬唇又说着:“虽然是第一次,但我在那方面,会的也挺多的。”
沈庭深压眉看向她,“你会什么?”
能来这个家族的人,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阮芷见过各种职业的佼佼者,可来这里之后,几乎都像是脱了羊皮的狼,肆意释放内心最深处的丑恶。
可眼前人的墨瞳,如寒潭深邃,让阮芷一瞬间像回到了做错事时,被关禁闭的时候,身子无故一抖。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她连忙堆砌笑意,“只要是沈先生想玩的,我都可以。”
他没回答,眼中的嫌恶又出现了。
阮芷连忙起身,打开沙发旁的柜子。里面是各种玩具,她拿起一个长鞭,跪坐到沈庭深身旁,虔诚勾唇,“主人。”
眼前人俯身而来,阮芷眼中涌上期待,却没想到,他竟然一把掐住她的面颊,低嫌道:“做你自己。”
阮芷茫然了。
她脸上的笑意尽失,手上的鞭子也掉落在地。
沈庭深早已抽回了手,坐直了身子。
什么叫做自己?她惯会讨好,也不怕疼也不怕苦……
收起笑意,她有些茫然无措。
一时间,房间里一片静谧。
沈庭深看着默默站起身,坐在和自己不远不近位置的阮芷,问着:“在想什么?”
她脱口而出,“在想沈先生是不是故意想阮芷难堪。”
沈庭深掀眸看向她,“你叫阮芷。”
她点头。
“我只是让你做自己,怎么叫难堪?”他沉声反问。
这话将阮芷又问住了,她眨了眨眼,“可是来这里的人,哪个不是为了不受约束的享乐,沈先生太不一样了。”
“你是说,我不够疯?”沈庭深说着,忽而身形前倾,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捞入怀中,“像这样?”
他说话间,一把扛起她,三两步距离,将阮芷丢在了床上,随即欺身而上。
“还是像这样?”
阮芷被他的忽然转变吓了一跳,忙说着:“有时候差不多。”
她不敢说,他做的一点儿都不变态。
沈庭深长指勾下她肩头的带子,动作不算快。
阮芷不觉得像他这种模样好看的男人,会没经过事儿,只觉得这略显稚涩的磨合,是因为他那方面不太行。
这样就说得通了,这男人来这儿也是寻刺激的,在外萎了,大概会失了面子。
阮芷偷偷从半褪下的衣衫口袋里,掏出一小枚助兴的,藏于自己的口中,随即揽住沈庭深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唇舌交错,这东西同时化在了两人的口中,阮芷虽然也是第一次吃,但之前看别人的时候,她也知道这玩意儿起效巨快。
果然,没多久的时间,她的身上就开始燥热起来,沈庭深也面色绯红,眼神逐渐迷离,意识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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