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痛……”
宋凝薇一手环住男人脖颈,一手覆在他的后背上,因为吃痛,纤细修长的指甲硬生生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指痕,她疼的浑身颤抖,泪水夺眶而出。
男人动作一滞,剑眉轻蹙,“第一次?”
宋凝薇脑子一片混沌,隐忍着蚀骨钻心的痛,呢喃着,“我想你了……”
重复着她口中的名字,贺南洲冷峻的面庞阴沉似墨,抬手捏着她的下巴,“你看清楚我是……唔……”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女人以吻封缄。
看见近在咫尺的女人,肤如凝脂,眉眼如画,不施粉黛卓然天成的美,像是女娲精雕细琢的工艺品。
饶是贺南洲见过的美女数不胜数,也不得不承认,面前的女人真的很漂亮,清丽脱俗,气质出众,隐约给人一种江南女子的温婉。
她的吻炙热而疯狂,时不时呢喃着。
贺南洲似有不忍,推开她,“想清楚了?你……”
小女人秀眉拧成麻花状,“嘘……你好扫兴……”说着,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闭着双眸,主动的吻绵密温柔。
肆意疯狂后,套房关了灯,她意犹未尽。
男人忍俊不禁,“这么贪婪可不好。”
女人在他颈间蹭了蹭,“我……还想……”
贺南洲在她肩上轻轻咬了一下,“想要?可以。叫我名字,贺南洲。”
“~嗯……阿鹤。”
“阿贺?”
这称呼着让贺南洲意外,可那娇柔暧昧的声音,轻声的唤着他,着实让他招架不住。
该死的,这女人怎么这么会勾人?
长夜漫漫,缱绻悱恻,宋凝薇醉生梦死。
翌日。
房间外砰砰砰的敲门声吵醒正沉睡的宋凝薇。
昨晚折腾的太厉害,只觉得浑身骨头好似被拆了又装回去似的,又酸又痛。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环境,脑子里回忆着昨晚零零碎碎的片段,模糊记得她把第一次给了她爱了四年的男友——陆承鹤。
隐约记得,情至深处时,他还让她喊他名字,她喊了‘阿鹤’。
砰砰砰!!
门外拍门声愈发地响,宋凝薇立马起床,拿起一旁的浴袍穿上。
腰间腰带还没来得及系上,套房的门已经被人打开,她抬眸就看见门口涌入四五个人。
为首的正是陆承鹤,还有她朋友苏媛,以及陆承鹤的几个好兄弟。
“承鹤,你……”
啪!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便看见陆承鹤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抬手啪地一巴掌直接扇了过来。
宋凝薇不知道他使了多大力气,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脸颊火烧火燎的疼,口腔都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儿。
“宋凝薇,你对得起我吗?我原本打算这周跟你去订婚的,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竟然跟野男人**?就这么欠操啊!”陆承鹤气的胸腔起起伏伏,双拳紧握。
但他目光却在房间里瞄了一圈,却没发现到‘奸夫’在哪儿。
不由得蹙眉,怎么跑的这么快?
不是安排好的,让他等他们过来,捉奸在床吗。
狐朋:“陆哥,我早都说过,我亲眼看见宋凝薇陪客户喝完酒就睡了,能是什么好东西,让你分手你还不愿意,现在被捉奸了吧!”
狗友:“真不要脸,我说她业务能力怎么这么凸出,能搞定那么多男人,原来都是在床上谈业务的。真恶心。”
苏媛:“你们怎么能这么说?这些年凝薇陪客户喝酒还不都是为了公司业务吗,就算被人占便宜了,也不能怪她啊。”
苏媛舌战群儒,几人吵得激烈。
宋凝薇被打的耳鸣的厉害,头晕眼花,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双眸含泪望着陆承鹤,“昨晚……昨晚的人不是你吗?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们骂了多久,最后陆承鹤丢下一句‘宋凝薇,我们分手吧’,便带着所有人气呼呼的走了。
临走时,他几个朋友骂宋凝薇‘**’、‘**’,一句赛一句难听。
宋凝薇很难过,但最让她痛心疾首的是陆承鹤的无情!
四年前陆承鹤创业失败,欠下六十多万的负债,险些要面临牢狱之灾。
那时候,与宋凝薇相依为命的母亲刚刚去世不久,她世界里唯一能给予她温暖的人只有陆承鹤。
她深爱着他,又怎忍心让他锒铛入狱?
所以,她将妈妈车祸去世后的一百二十万赔偿款全部交给了陆承鹤,对他百分百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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