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跑去劳作挣工分。
“去哪了!”沈城是我们生产队的副队长,看到我迟到斥责道。
我停下脚步,站在他面前,小声发牢骚,“还不是你非要那么多次。”
沈城不再开口,扬扬下巴示意我赶紧去除草。
昨晚太过劳累,腰间酸软无力,加上太阳毒辣,我很快就晕倒在地。
熟悉的荷尔蒙味道钻进鼻孔,我动动手指抓住身边要走的人,舔着干涩的下唇,“想来点刺激的吗?”
高高垒起的草垛,这边是阴凉之地,那边就是劳作的知青和农民们。
沈城一把按住我解扣子的手,脸色沉得难看,“你就这么饥渴?”
“是,所以你要吗?”我吐气如兰,精巧的锁骨露在外面,见他没反应,我目光移到他已经撑起帐篷的下面,微笑起身,“不要我就去找别人。”
走出两步,强有力的手臂勾着我的裤腰将我拉回。
烈日下罩起一片阴影,我盯着上方结实的胸膛,迫不及待捏了一把。
屁股上被狠狠抽了两巴掌,我叫出声来,沈城连忙捂住我的嘴,“嘘,你想让别人看见吗?”
“你不是喜欢我叫出声助助兴吗?”我无所谓耸肩,手却忙碌着套弄他的那根。
距离劳作的人们太近,沈城随意抓了把草想塞进我嘴里堵住声音。
“你敢!”
我瞪他,下一秒他从口袋摸出几张粮票揉成团塞进去,“这样行了吧?祖宗。”
我窝在他怀里痴痴笑,山峰顶端猛地被揪了两下。
他在惩罚我。
大力揉弄让我雪白的山峰火辣辣的,似乎搓掉了皮,但我却无比享受。
我要的就是这种粗暴对待,越是这样,我下面的水阀就越是松动。
沈城身上都是青草香,混杂着尘土味道冲击着我的理智。
“沈城……再快点……”
“要我……”
嘴巴被粮票堵着,话含糊不清。
但他还是听懂了,动作越来越快,直到我快要攀上高峰,他忽然停下露出坏笑抽身离开。
紧要关头的我慌忙扯住他的手,脸上露出哀求。
沈城将粮票拿出来,低头看着我身下,粗糙的掌心揉弄的那处更加糟乱,再抽回手,“好多水。”
“快……我要……”我只想要释放。
他却摇头露出洁白的牙,“晚上给你。”
说着,用那团粮票将我身下擦干净,起身提裤子,我紧紧扯着他裤袋不肯撒手,可怜巴巴,“现在不给我,我会很难受,我会去找别人。”
沈城脸色沉下去,将我翻身摁在他腿上,柔软的臀肉被毫不留情地拍打。
直到我哀哀求饶,“沈城我错了。”
“错哪了?”突然的质问让我回答不上来,又是一顿拍打。
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我不去找别人,我只找你!”
“乖。”沈城露出笑,又下田劳作了。
我慢吞吞穿衣服时埋怨地望向他,他又是那副笑容。
看着憨厚,实则坏透了。
我在心里给沈城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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