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爹娘以为能卖个好彩礼的姐姐,被糟蹋了,二人怒不可遏。
却只会背地里骂姐姐不检点,不知羞耻!
田老头卖田买房倾家荡产,赔给爹娘三万块,这事算了了。
他一穷二白,剩下的日子只能待在自己的茅草屋里等死。
那段日子,路过他屋子的人都能听见他嘴里哼哼的歌谣。
“安家大女美娇娘,田家老汉放在心窝窝上,美娇娘啊亲疙瘩,亲了左边亲右边,亲了上边亲下边,上边似月亮,下边似小河,老田快活到太平洋......”
“我老田这辈子尝过美娇娘,死而无憾了!死而无憾!”
直到老田死了三天,这首歌谣还在村里男人们中间口口相传,引得众人蠢蠢欲动。
原本羞涩的窥伺,变成了大胆的上手**。
原本晦涩地**,变成了**裸的骚扰。
死了的凶手田老头,被他们奉为汉子,当代霸王!
女人们幸灾乐祸说姐姐活该,说田老头干了一件大好事。
姐姐苦不堪言,她不懂,为什么疼爱她的爹娘一夜之间变了?
为什么村里的男人全部成了恶棍?为什么女人们**裸地站在她的伤痛上凸显自己的高洁?
她只能天天和我这个小妹妹混在一起,诉说自己的无奈。
“妮儿,没关系的,你宋城哥考上了城里的大学,他说这群人全部是文盲,我没有错,让我等他回来,他会带我去一个更好的地方。”
“他还说放在城里,田老头是要吃枪子的,城里的女人会给我擦眼泪,男人会帮我打流氓,你说宋城哥什么时候才能来接我啊?”
“宋城哥是要娶我的人,他都不在乎,我也不怕!”
......
每次说到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宋城,她苦涩的嘴角总会浮现一丝笑容和期待。
我也经常瞒着爹娘,给她和宋城大哥互相报信。
直到那天——德高望重的老村长休妻,拿着三百块递给父母,半夜进了姐姐的屋子,一切都变了。
姐姐的噩梦开始了!
自那天以后,姐姐和我暖和的大草房,都被她一个人霸占了。
我被爹娘赶去柴房锁起来,扔给我一床旧被子。
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将花花绿绿的钞票送到爹娘手里,再钻进姐姐的屋子。
姐姐的房间每夜都传出女人低声的呜咽,和男人兴奋的嘶吼。
第二天黎明,每个从姐姐屋里出来的男人都一脸满足,念叨着不枉此生!
甚至有人为了姐姐大打出手,各家婆娘骂声不断,往我家扔烂菜叶和臭鸡蛋。
“开窑子烂**!一方风水都被你家狐狸精霍霍了!”
娘总会站在台阶上高声和对方对骂。
“呸!自己屁股松管不住自己男人,来我这狗叫什么?一头撞死得了!”
渐渐的,姐姐的“好”,一传十,十传百,不只是村里,十里八乡的后生男人,都慕名而来。
人人都知道当初山沟里的西施妹妹,遥不可及的明月,变得和窝窝头一样触手可得!
尽管爹娘口气不小,可还是不断有男人为了美人,勒紧裤腰带也要“不枉此生”。
留宿的男人越来越多,爹娘一改愁容。
家里的草房变瓦房,爹娘不用下地,也能每月穿新衣,顿顿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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