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我被原来的死对头当礼物送了出去。
之前被我玩得最狠的小情摸着我的脸,用手尝过我身体的每一寸。
「你的情人怎么那么多。」
我挑衅地激他,说他连三也算不上。
他轻拍我的脸,语气暧昧。
「没关系,现在只用伺候我这一个就可以了。」
……
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
昔日招手即来的小狗变成了位高权重的上位者。
不知道从哪知道我在这里打工,带着一大群人来想要把我带走。
沈获懒洋洋地勾着怀里人的下巴。
明明是很亲密的动作,锋利如鹰隼的眼眸却在不着痕迹地打量四周。
尽管我已经很努力地隐藏身形,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我。
我忽然就有种被某种大型食肉动物盯上的阴冷感。
毛骨悚然。
沈获笑了一声,拍拍身上的男孩,示意他走开。
然后举着烟的手冲我一指。
一瞬间决定了我的生死。
「我要他。」
贺觉脸上的笑意淡了一瞬,然后又讨好着看他。
「沈少,他就是一打杂的,笨手笨脚,万一一个不小心惹了您不高兴。」
「刚刚那个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我们可以换一个。」
沈获没说话,冲我勾手,招小狗似的。
是我之前经常用的动作。
我自知躲不过,僵硬地走过去,垂着眼睛看他。
沈获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地说。
「这还是个不懂规矩的。」
话音刚落,我的膝盖就被人踹了一脚,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跪在他面前。
我咬紧了牙,忍住了即将说出口的脏话。
沈获欣赏着我有些屈辱的表情,像刚刚那样也开始捏我的下巴。
「会伺候人吗?」
我刚想说不会。
他突然一个用力,把我跟他的距离又拉近几分。
距离近得我们下一秒好像要亲上。
我清楚地看见了他眼底的戏谑。
沈获分明就是在介意当年发生的事情。
所以才欺辱我至此。
我隐忍地开口:「沈总,我不是***。」
沈获挑了挑眉,显然没意识到我会否认。
他的小臂用了些力,压着我的后颈不让我起身。
「这个人我带走了,那批货会按照约定给你。」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前忽地一黑,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昏迷前最后听到的,是沈获带了些笑意的一句话。
「没事,只是想跟他叙叙旧。」
沈获的叙旧差点让我没了半条命。
他看着我有些失焦的瞳孔,语气恶劣。
「还记得我吗。」
我说不记得,他就让我把那段记忆翻来覆去地回忆了好几次。
沈获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底的情欲与恨意交杂,几乎要将我吞没。
「是啊,你的情人那么多,哪里还记得我。」
他的动作带了些惩罚的意味。
我拽住他的头发,有气无力地骂他。
「沈获,我最后悔的就是把你带回去。」
「没有我,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当鸭子。」
这话说得没错。
我初遇见沈获,他还是个笨手笨脚的服务员。
把酒撒在我身上,哭着来抱我的腿,求我不要投诉他,他会给我洗干净。
我看着那双黑得过分干净的眼睛,心里突然就有了阴暗的想法。
「我不追究。一百万,陪我睡一晚。」
我不差钱,也喜欢追求刺激。
更喜欢把这种涉世未深的男大当成小狗一样在手里哄着玩着。
我看着他洗得发白的衬衣,就断定他会答应我。
果然,沈获看了我一眼,在当晚就上了我的床。
玩得最狠那年,明明是我在欺负他,他却反过来哭着求我。
求我不要扔了他。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跟现在这双充满攻击性的眼睛重合。
沈获舔掉我的泪水,
「现在你再也扔不掉我了。」
我笑了一声,有些无力地揪住他的头发。
「那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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