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上,弟弟突然抽搐着朝我磕头道歉。
“哥哥求你不要再拿电棍电我了,我都答应把姜家的婚约让给你了,你就放过我吧。”
听此,我的未婚妻姜灼月大怒,直接把我送进了黑砖窑做苦工,说要磨一磨我善妒的性子。
白天监工不停的毒打我,让我吃土喝尿,晚上还要被五百民工肆意玩弄。
我被虐待得身上没一块好肉,腿也被玩废了。
一年后,姜灼月终于消气,开车来到黑砖窑接我回去。
见到有人来,我只是麻木地脱下了裤子,摇着屁股向她爬去。
1.
姜灼月见我这副贱样,直接就狠狠地踹了上去。
“宋屿舟你有病啊,你个大男人朝我摇屁股干嘛?恶不恶心?”
一般人被这种尖头高跟鞋狠狠踢中肯定会疼得叫出声来。
但对于我来说,疼痛已是家常便饭。
我是听到有女人的声音才诧异地转过身来,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了。
但当我看到她愤怒的面庞,还是下意识地低头认错。
“爸爸我错了,怎么随意使用我都行,求求爸爸别再打我了。”
姜灼月皱了皱眉头,似乎是不敢相信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他这是?”
黑砖窑的监工怕露馅,急忙回答道。
“这个小子细皮嫩肉的,总是不肯去干活儿。我们这儿的劳工年纪都比较大,他就总是爸爸、爸爸的哄着别人帮他把活给干了。”
我的脑子里闷闷的,还在不停的喊着爸爸。
那些民工抓着我泄欲的时候,总喜欢让我喊他们爸爸,叫出口之后他们都会高兴不少。
姜灼月被我吵得烦了,直接抄起一旁火炉上的铁钩,朝我的身上狠狠打了过来。
“快给我闭嘴!你真是不知廉耻,我把你送来本来是想改改你那骄奢懒惰的性子,没想到你竟然变得更加没脸没皮!”
被炉子烧到变红的铁钩抽打到我的背上,把我的背直接烫出了一道难看的伤疤。
我痛苦地哀嚎着,疼得在土炕上疯狂打滚。
但这也使我彻底清醒了,怪不得今天监工给我换上了体面的衣服,还让人给我洗了澡。
原来是姜灼月来了,她是要带我离开这里吗?
姜灼月意识到自己做得有点过火,小声说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注意到铁钩是热的。”
我无奈地缩在了角落,要是在以往我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她,会和她争论到底。
但现在我已经是个废人了,谁都能踩我一脚。
姜灼月心虚地退了一步。
“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在这里的艰苦劳动应该也让你学乖了,快跟我回去吧。”
说完姜灼月给了监工红红的一打钞票,就转身出了房间,见我迟迟没有跟上来,她转过身来看我,凌厉的目光紧盯着我。
“不走还愣着干嘛?是在跟我赌气吗?”
我下炕想站住,却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我的腿已经废了。
几个月前,趁着过节保安换班,我偷偷逃了出去,但外面都是大山,我人生地不熟的,很快就被抓了回来。
监工为防止我再次逃跑,打断了我的双腿。
我不能上工了,他就将我的皮燕明码标价来挽回损失。
民工花了钱更加肆无忌惮地折磨我,因此我的腿是彻底动不了了。
姜灼月显然没有那么多耐心。
“不走是吗?那我先走了,你就一直待在这里吧。”
2.
“不!不要丢下我!”
我被吓得全身都在颤抖。
姜灼月冷笑一声。
“不就是想让我抱着你走吗?你个大男人整天耍这种小手段累不累啊?装什么可怜?天天心思不用在正道上。”
说罢,她就走了出去,眼看她的身影越来越远,我捏紧了拳头。
此时不走,以后说不定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我下定了决心。
凭借着双手,将自己做的身体一点点的挪动。砖窑的地面有碎石和玻璃渣,将我的双手和双腿割得血肉模糊。
但我一刻都不敢耽误,拼命向前爬。终于在姜灼月的保镖即将关上车门的最后一刻,扒住了他。
姜灼月看到我这样,毫不留情地嗤笑道。
“你倒是做戏了个全套,不惜把自己伤成这样也要引起我的怜悯,看来你吃了不少苦。但你拿电棍电淮舟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啊!”
我丝毫不敢反驳,低头称是。
好不容易从那个魔窟出来了,我真怕她一个不高兴,又把我扔回去。
当我准备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姜灼月却放倒座椅,一脚将我踹进了后备箱。
“这是我新提的帕拉梅拉,你别把座椅给我弄脏了,滚后面去!”
我的旧伤也因此发作,身体剧烈地疼痛了起来。
但因为后备箱毛茸茸的触感,我还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年来我没有睡过一天的好觉,白天上工被监工打骂,晚上又被民工抓住凌虐。往日的疲劳好像都在此刻一拥而上。
很快车子就行驶到了姜灼月的别墅门口。
我身上的衣服又重新被换了一套,被烫伤的疤痕也被简单处理了,这估计是姜灼月趁着我熟睡让人给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吧。
下车时我又因为站不住而摔到了地上,姜灼月罕见的没和我计较,让手下给我推来了轮椅。
“呵,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一辈子吗?”
一打开别墅门,见到的就是我的弟弟宋淮舟。
“哥,你别误会,我和姜总没什么的。住在这里也是为了方便养病,你拿电棍电我后给我留下了很多后遗症,姜总这里有最好的医疗设备。”
我随便嗯了一声,而后什么都没说。
他们两个爱干什么干什么,我不想管了,别再把我牵扯进来就行。
宋淮舟直接上前把我推到了沙发旁。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毕竟我们是亲兄弟,哥哥我已经原谅你了。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你会跟我一起庆祝的吧!”
姜灼月也赞许地点了点头,对宋淮舟赞不绝口。
“阿淮你真是善良,你哥都把你电成那样了,只是去砖厂做了点苦力赎罪,你就能原谅。”
她走到了我的身边,双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不过你放心,等我和你哥结婚了之后,我一定会看好他,不会让他再欺负你。”
这话一出,不仅宋淮舟震惊了,我也是如此。
姜灼月竟然还愿意和我结婚,我以为她故意派砖厂的人折磨我,已经恨我入骨了。
况且她都已经和我弟同居,怎么还会选我。
3.
这话一出,宋淮舟看我的目光中都闪烁着恨意。
他借口让姜灼月帮忙接下爸妈,就把她支走了。
等人一走,宋淮舟就迫不及待地将我连带着轮椅一起推倒了。
“宋屿舟!你可真是有本事,走了一年了还能让灼月对你念念不忘。我提议砖厂让你卖屁股赚钱,真是有先见之明。”
闻言,我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
“竟然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可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怪不得我进门的时候,看见我坐着轮椅,他也没有多问一句,原来是早就知道了。
宋淮舟没有动容,反而咬牙切齿地抄起花瓶狠狠砸到了我的身上。
“和我装什么兄友弟恭,你以为我不知道。家里破产了,你和姜灼月结婚去到美国,要把两个老人和债务都留给我,想都别想!”
“你作为哥哥,为什么就不能替我着想?为什么不能把好东西让给我?为什么要把我推进火坑!你死不足惜!”
原来是这样,他以为跟着姜灼月就有多好吗?
姜家的婚约当初给了我,也是爸妈决定的,姜灼月五岁的时候就把她弟弟扔了,十五岁还掐死了绑匪。
爸妈怕弟弟过去会受委屈,才把婚约让给了我。当时为了取悦姜灼月,我又遭了多少白眼、多少拳头,他根本就不知道。
看到姜灼月已经差不多被我打动,接受了我们家,爸妈随后默认让他来诬陷我夺取婚约。
因为我年长,从小到大所有好东西我都让给他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越想越气,使出全身的力气扒住了他,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小腿上。
宋淮舟也吃痛,倒在了地上。
“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本以为经受了那么多的折磨,我再也不会感受到愤怒了。
宋淮舟也起了劲,和我扭打到一块儿。
“你个臭鸭子、烂**儿竟然还敢打我?看我不弄死你。”
宋淮舟的力气比我大的多,他拽起我的头一下又一下的朝地面狠狠砸去,鲜血糊住了我的眼睛。
但我仍不肯服输,努力反抗着。
突然宋淮舟从我的身上倒了下去,任由我对他捶打。
“宋屿舟!”
我意识到不对,转头望去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爸妈和姜灼月来到了门口。
姜灼月直接一脚把我踢到了墙上,我一撇头,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
爸妈则跑到宋淮舟身边,将他搀扶了起来。
“还以为这一年以来你多少有了长进,没想到一回来就殴打你弟弟,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爸妈的眼中写满了对我的失望。
姜灼月还疯狂拿脚不停踹着我的肚子了。
“等生日宴会结束后我就把他送回去,我们姜家不会让这种心狠手辣的人进门。”
爸妈对此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围在弟弟的身边关心他的伤势。
姜灼月打我打累了,这才放过了我。
我倒在血泊中,静静的看着他们一行人给宋淮舟嘘寒问暖、送上各种名贵礼物,彻底心死了。
4.
在地上躺了很久,我的意识也在逐渐消散。
回想我的人生可真是荒谬,就这样死了也好,早死早解脱。
但很快姜灼月叫来了医护人员为我简单处理了下伤口。
还以为是她良心发现了。
但并不是。
二十岁的生日,姜灼月给宋淮舟大办特办,说是请了很多来宾,她只是怕我这样会丢了她的面子。
她随便给我换上了一身泛白的西装,就把我拖到角落坐着装点门面。
她还发言说很可怜这个一直被兄长欺负的小男孩儿。
宋淮舟此时光鲜亮丽的哪里可怜了?我都被她折磨得奄奄一息了,她怎么不来可怜我?
爸妈也在一旁高兴地拍手,哪怕已经负债,还是给弟弟买了劳力士。
我的生日他们从来没有这么上心过,因为家里破产,他们总是催促我去讨好姜灼月,好得到姜家的帮助,甚至把我送去姜家当仆人。
等我真的低声下气地等到姜灼月同意,他们又放纵我弟弟宋淮舟来诬蔑我,反过来撮合他和姜灼月,我真是搞不懂他们要干什么。
我被关在砖窑将近一年,他们也没来见过我。
明明同样是爸妈的孩子,为什么差别能如此之大?
宋淮舟被在场的所有人众星揽月着,像极了一位高贵的富家公子。
不知什么时候,他带着一块蛋糕走到了我的面前。
“哥,虽然刚刚你打了我。但毕竟你刚回家团圆,我生日的第一块蛋糕还是想给你吃。”
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但看着爸妈还有姜灼月愤怒的眼睛,似乎在说不要惹事,我还是颤颤巍巍地接过来蛋糕。
蛋糕的香味使我的嘴巴不停抽动,我狼吞虎咽地就把这一大块蛋糕全吃掉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像样的食物了,
在砖窑那些人根本不会给我留饭,我只能吃泔水和泥土来勉强过活。
吃完了蛋糕,还没等我回味味道,肚子里突然传来了不适的感觉。
我的**已经废了,根本无法阻止这一切。
宋淮舟也意识到了,用只有我们二人能听到的音量开了口。
“我就知道你被玩得连屎都兜不住了,所以加了一点点泻药。一年,五百民工,就算是牛肉也得被捣成牛肉丸了吧。”
想起了那些最不堪的往事了,我又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宋淮舟则直接开口大喊起来。
“哥,你怎么拉了!好臭啊!我是真心想和你求和,你非要用这种方式毁了我重要的二十岁生日吗?”
在场的来宾听此,纷纷向我投来了厌恶的眼光。
姜灼月捂着鼻子上前,连环扇了我二十个巴掌。
“你真是没救了,为什么偏和你弟弟过不去?”
在姜灼月对我拳打脚踢的时候,一个女人发出了惊叹。
“啊!我天呢!这人身后的那个是不是肠子啊!”
我用余光朝我的身后望去,身上的西装已经破了洞,一节又一节的东西暴露了出来。
是了,我一天都吃不了多少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多少排泄物。
之前我就脱肛过好几回,只是没想到这回这么严重,连肠子也掉了出来。
姜灼月也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撼到了,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你到底怎么了!”
她那一贯桀骜不驯的脸庞,终于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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