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我这肚子还怀着孩子,会伤害到他吗?我倒是能受住……”
“放心吧,又不是没生过孩子,怎么受不住,受不住还怎么转胎!放松,深呼吸!”
兰香姨和婶子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从厢房里传来,风将她们的话语吹散,我只听了个七七八八。
什么受不受得住,生孩子都行?什么大……
我只感觉迷糊至极,这和婶子把女胎转成男胎有什么关系。
很快,静香已燃了过半,里面竟再次传来了兰香姨的痛呼声,但又似乎带着一些微颤的欢愉的叫喊声。
“啊!啊!好舒服!嗯~”
与此同时,
厢房里老旧的红木书桌也发出吱嘎吱嘎的噪声,像是被人不住的撞击。
对此我不禁感到疑惑,刚被二婶所叮嘱的事情全然抛到脑后。
满脑子想的都是婶子要怎么转胎,那神笔真的能把孩子画出来?这动静大的好像要把屋子拆了一般。
越想越奇怪,当然越想也越好奇。
厢房里发生的一切此刻就像是放在围帐后的糕点,
不知是什么味道不知有没有毒,但却时时刻刻散发着香味**着你。
让此刻只听得见声音却看不见缘由的我焦躁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很快,日头渐渐大了起来,
我站在厢房外依旧守着静香,热的汗水顺着脊柱躺下来砸在了地上。
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渗出,整个人像是被从汗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衣襟已然湿透了大半。
静香甜腻的味道熏的我口干舌燥,两眼冒着金光,
整个人燥热了起来,内心也充满了奇怪的渴望,尤其是听着屋子里黏腻的叫喊声时更为奇怪。
“小龙,快去给我打盆凉水送进厢房门口来。”
不一会,二婶的沙哑干渴的声音从厢房里传来,
我赶忙收回思绪,摸干了脸上的一把汗,快步的端着水站在了厢房的帘布外。
看着铜盆里清澈见底的水透着微微的凉意,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舔了舔自己干渴的嘴唇。
帘子被掀开,二婶走了出来,端起铜盆里的水便是一饮而尽。
二婶高昂着脖颈咕噜咕噜的喝着,我顺着她抬起的手臂下方竟看见了厢房里面的场景。
兰香姨不着寸缕的瘫软的躺在老旧的红木书桌上,
浑身香汗淋漓,张大着嘴巴大口呼吸。
皮肤像是粉白的虾皮一般,一手紧紧扶着圆滚滚的肚子,另一只手攥着神笔。
半晌,她休息好了,抬了抬屁股似乎又要继续转胎。
我刚要眯着眼睛仔细往里面看去之时,却被二婶用铜盆咣的一声砸了脑袋。
“看什么看!滚去守香。”
我被这一铜盆砸的头晕目眩,嘴巴里不住求饶喊着二婶,错了。
她哼了一声转身又进了厢房,可这下我就着她的背影看清了吕兰香攥的神笔的模样。
只看一眼,我便猛然愣住,青天白日里起的一身热汗瞬间凉透。
只因为那神笔竟像孩童手臂上下一般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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