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为了给真千金出气,我被未婚夫和哥哥送去了夜总会当小姐。
五年来,我夜夜被客人毒打折磨,一次次怀孕又流产。
直到送走第九百九十九个客人后,未婚夫和哥哥终于来接回我家了。
我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终于能逃出这个魔窟了。
却听见包厢内的哥哥和陆司爵窃窃私语:
“要不是为了成全你和阿瑶,我能明知阿瑶在说谎,还把妹妹送来这做小姐吗?”
“所以这事就别提了,等接回若雪,咱们好好补偿她就行。”
我绝望地走回妈妈桑身边,麻木地说:“我不走了,继续给我安排客人吧。”
1.
我和未婚夫婚礼当天,真千金突然跪在我面前,一边哭一边磕头。
“姐姐,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夜总会陪了九十九个客人了,你能把未婚夫和哥哥还给我吗?”
未婚夫陆司爵当场取消了婚礼。
哥哥直接把我送进了夜总会,说要让我加倍偿还对妹妹的伤害。
在夜总会被折磨了五年,我浑身伤痕累累,一次次流产。
陪了九百九十九个客人后,妈妈桑终于答应放我走。
路过包厢时,我听到了陆司爵和哥哥的对话:“我们明明知道姜瑶在撒谎,若雪根本没逼她陪客,这样对待她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这样你能顺利退婚娶到姜瑶吗?再说当时那么多宾客在场,如果我们揭穿了,姜瑶的面子往哪搁?”
“也是,编造这么大的谎言陷害姐姐,要是传出去,姜瑶名声可就毁了。”
“所以这事就别提了,等接回若雪,咱们好好补偿她就行。”
我绝望地走回妈妈桑身边,麻木地说:“我不走了,继续给我安排客人吧。”
可陆司爵和哥哥却不依不饶,硬要把我拽走……
我死死抓着妈妈桑的衣袖不肯松手。
妈妈桑看着面前这两个不好惹的大人物,好言相劝:“若雪,你是我这里最受欢迎的小姐,我也舍不得你走啊。”
“但你到底是姜总的亲妹妹,我哪敢留你。”
“乖乖回家吧,把这些事都忘了,好好过日子……”
哥哥姜云起看我苦苦哀求的样子,冷笑道:“怎么?陪客上瘾了?”
“还在这里装模作样?”
“姜若雪,这都是你陷害妹妹的报应。”
陆司爵也在一旁火上浇油:“若雪,你要是真喜欢,我可以把你养在外面,每晚都来找你……”
我空洞地看着陆司爵,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解开衬衫扣子。
“陆总想要我的身子,拿去就是。”
刚被送到夜总会时,我拼命反抗。
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毒打。
我砸碎了酒瓶,用尖锐的玻璃指着妈妈桑:“你敢强迫我,他们不会放过你这种人的!”
那时我天真地以为,他们只是想教训我,不会真把我推进火坑。
因为我的抵抗,我撑了半个月。
但半个月后妈妈桑带来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任由他们侵犯。
我恨得眼睛发红,恨不得杀了妈妈桑:“等我告诉我哥哥和未婚夫,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妈妈桑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告诉我一个残酷的真相。
“姜小姐,你以为这两个男人是哪来的?”
“他们是你哥哥和陆总派来的打手……”
“只要你陪够一百九十八个人就能回家,这都是你自找的。”
那时虽然心如刀绞,我还抱着一丝希望。
坚信姜云起和陆司爵是被姜瑶骗了,才会这样对我。
可现在我才明白,一切都是我自欺欺人。
我心如死灰,尊严对我来说早就不重要了。
既然这是他们想看的,那我就配合。
看到我的动作,陆司爵愣住了,还是姜云起先反应过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厉声呵斥:“姜若雪,你疯了吗?!”
姜云起的碰触让我浑身一颤,往后退了两步。
2.
我恨姜云起,可我更怕他。
自从父母车祸去世后,我的命运就全由他掌控了。
陆司爵是他给我安排的未婚夫,婚礼的日子是他定的,就连那莫须有的罪名都是他硬加在我头上的。
我根本没有反抗他的能力。
我紧紧攥着衣角,颤抖着问:“哥哥是想让我回去还是不回去?”
“您说什么,我都照做......”
姜云起的手僵在半空,皱眉看着我,冷声道:“你这是什么语气?”
“姜若雪,你可是我妹妹!”
“我姜家的女儿怎能这般低声下气?!”
我茫然地看着姜云起,苦笑着问:“我为什么这么卑微,大哥难道不清楚吗?”
“从你把我送进夜总会的那天起,不就是想看我这样吗?”
姜云起厌恶地别过头,冷哼一声:“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当初你逼迫瑶瑶陪客,难道不是心存歹意?!”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真相到底是什么?会不会是姜瑶在栽赃陷害?”
“这么多年过去,哥哥就没想过调查一下吗?”
姜云起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但仍坚定地维护着姜瑶。
“当然是你害的!”
“瑶瑶这么纯真可爱,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
“她的品性,远胜于你!”
回到姜家别墅,姜瑶早早就守在门口。
她故作亲昵地扑上来,假惺惺地啜泣,活脱脱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姐姐,我真的很抱歉!那时只想让你消气。”
“如果早知道会惹得哥哥和司爵这么愤怒,我一定会把这件事烂在心里。”
“都是我的错,我对不住你。”
姜瑶的指甲深深掐进我背上未愈的伤处,剧痛瞬间袭来。
我拼命想挣脱她的钳制,却被她抱得更紧。
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挑衅:“贱人,被那群男人玩得开心吗?”
“那些流浪汉,你还记得有几个吗?”
“他们的钱可都是我给的,专门让他们去玩你......”
这一刻的姜瑶宛如地狱爬出的恶魔,令我不寒而栗。
我奋力将她推开。
她竟然顺势摔倒在地,瞬间血迹染红了裙摆。
她满脸惊恐,带着哭腔说:“姐姐,我只是想跟你和好,为什么你还是不愿原谅我?”
姜瑶紧紧攥着沾血的裙角,放声大哭:“我明白姐姐不愿看我嫁给司爵。”
“可我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陆司爵立刻冲过来,将她搂入怀中:“瑶瑶,你有了身孕为什么不早说?!”
“要是让我知道,绝不会让你靠近这个恶毒的女人!”
姜瑶抽噎着:“我还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姐姐的气已经消了......”
“只想第一时间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看着姜瑶梨花带雨的样子,姜云起再也按捺不住,狠狠一脚踢向我的腹部:“姜若雪,我还以为你改过自新了!”
“没想到你依然如此狠毒!”
“瑶瑶一大早就在这等你,你却恩将仇报!”
腹部未愈合的伤口被这一脚踢裂,鲜血瞬间浸透了衣服。
3.
姜云起却视若无睹,和陆司爵一起扶着姜瑶匆匆进了别墅。
此时此刻,只有妈妈留给我的管家芳姨还在关心我。
她艰难地把我扶进房间,泪眼模糊地说:“小姐坚持住,医生马上就到。”
芳姨看着我腹部狰狞的伤口,失声痛哭:“小姐这些年究竟受了多少苦啊?!”
“您刚刚才流产,为什么不告诉大少爷和陆总......”
我虚弱地抬手,轻抚她的头发:“说了又能如何?你也看到了,在他们心里我什么都不是。”
“说出来只会被他们认为是在博同情。”
“芳姨,你要答应我,永远不要说出这件事,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了......”
芳姨含泪点头:“芳姨都听小姐的。”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等到深夜,医生始终没有出现。
芳姨跑了几趟回来,神情沮丧地说:“大少爷说您害二小姐小产,不准给您请医生。”
“让您自生自灭......”
我强忍着喉咙的酸楚,指着医药箱说:“不要紧。”
“芳姨,把医药箱拿来,再烧些热水,我自己来......”
芳姨看我熟练地缝合伤口,泪如雨下。
“小姐,您这些年就是这样过来的吗?”
我脸色苍白,勉强挤出一丝笑:“经常受伤就学会了。”
“一开始也不懂,看医生缝了几次就会了......”
芳姨不解地劝道:“小姐,一切都是姜瑶那个贱人在害您,大少爷从前最疼您,您若好好解释,他一定会明白的!”
4.
“芳姨,如果我告诉你,除了我流产的事,其他事情全在哥哥掌握中,你信吗?”
等我说完整件事,芳姨气得满脸通红。
她立刻开始收拾行李,气愤地说:“小姐,等你伤好了我们就走!”
“这种地方一分钟都不要待了!”
我点点头:“芳姨,妈妈临终前给我留了一笔钱,您帮我取出来。”
“再帮我去找律师,写一份断绝亲属关系的律师函吧。”
“等律师函吧下来,我们就离开。”
芳姨刚走,陆司爵就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他将我从床上拖起来,揪着我的头发咆哮:“姜若雪,我的孩子没了,这笔账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我挣脱开他的钳制,无力地瘫在地上。
看着他暴怒的样子,我苦涩地笑了,随后脱下外套。
“陆司爵,我一无所有,你非要我赔,不如占有我的身体,让我再为你生个孩子......”
见我如此轻车熟路,陆司爵震惊得说不出话。
就在我要解开衬衫扣子时,陆司爵抓起被子,将我紧紧裹住。
“姜若雪!你竟堕落至此?!”
“难道在你心里,什么错都能靠出卖身体来赎罪吗?!”
若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用身体来赎罪呢?
在夜总会的那几年,我求过无数客人放过我。
可他们嘲讽地说,钱都给了,你拿什么赔。
我说我愿意为他们端茶倒水、按腰捶背,做什么都行。
他们放声嘲笑我,说只有用身体才能还清债。
我一次次反抗,他们就折磨得更狠。
从那以后,我不再反抗,而是选择顺从。
只有这样,我才能少受些苦。
陆司爵还在发愣,门口突然传来啜泣声。
姜瑶虚弱地倒在姜云起怀里,泪眼婆娑地对我说:“姐姐,你要是对司爵那么欲求不满,跟我说一声就好。”
“只要你开口,让我退出都可以......”
陆司爵怕姜瑶误会,急忙解释:“瑶瑶,是她不知廉耻,想勾引我。”
“你放心,这种女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更不可能娶她进陆家......”
姜云起勃然大怒,一把掀开我身上的被子,怒吼道:“姜若雪,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展示你的身体吗?!”
5.
“好,我成全你!”
“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脱个够!”
衣衫滑落的瞬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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