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来,我跪在他面前受他管教、责罚和赏赐;我学着像狗一样爬行、吃饭,交出身体每一寸的掌控权。
他给予我的一切我都甘之如饴,他说等我成为一名合格的狗,他就会要我。
可我以为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会是亲昵的私密的,不是眼下这样被狼狈地压在窗边。
我真的好像一只**的狗。
就因为前天我在会谈上当众指出穆柔之的项目漏洞,就要这样羞辱我吗?
还要将我交给柔之调教出气?
想到这,我的眼眶有些发酸。
结束后,他将我拽到办公室里的一间隔间。
看到我微红的眼眶,穆清怀捆绑的手一顿:“很痛?”
我摇了摇头,哽声道:“清怀,我不想要了,让我回家好吗?”
这是我五年来第一次拒绝他。
穆清怀眉头微蹙,冷声道:“还没结束。”
“那回家再继续,好不好?”我软声道。
“听话,你的身体都这样了,怎么等到回家?”
他又扇了我一下,激得我的烙印一痛。
多年的管教早就让我的身体听令于他,只能任由他将我绑在架子上,门户大开。
往日亲密暧昧的互动,此刻我只觉得是一场羞辱。
我被戴上眼罩和耳机,连嘴巴都被戴上了口塞。
许是我抖得厉害,穆清怀罕见地摸了摸我的头,难得的温柔:“乖,我一直在。”
心底的不安好不容易熄鼓片刻,下一刻屋里响起的女声让我如临冰寒。
耳机短暂刺耳的滋啦声后,我听到隔间的门被人从外打开,杂乱的脚步声混在一起:“哥哥!我带着我的朋友来啦!”
穆柔之和几个男性朋友一进门,就发出几声惊叹。
哪怕眼睛看不见,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都感觉被粘腻的视线贪婪地掠过。
甚至有人兴奋地欢呼起来:“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也太劲爆了!”
“看呐,她还烙着‘狗’的字!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好好管教她一番了!”
我吓得浑身一抖,却动弹不得。
穆柔之软软地撒娇道:“哥哥我带了几个想一起玩的朋友,可以吗?”
“没事,柔之玩得开心最重要。”
熟悉的音色一改清冷,是我从未体会过的宠溺和柔情。
我的心痛到撕裂,自尊仿佛被人狠狠地践踏,泪水早已浸湿眼罩,我下意识挣扎起来。
“不过嫂嫂好像不愿意呢?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受点委屈也没什么,毕竟我的项目确实有不足。”
穆柔之面露犹豫,语气失落。
“不够是条狗而已,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舍得你受委屈。”穆清怀清冷的声音竟然染上一丝哄意。
“啪”一道厉鞭划破空气,落在我的被烙伤的伤口处,顿时火辣辣的疼痛。
这是他的警告,不听话,后续会有更严重的惩罚。
多年下来刻在身体里的乖觉让我安静下来,不敢再挣扎。
“柔之,你来试试,玩开心出了气才好。”
是那条他一直觉得太狠历不舍得用来罚我的蛇鞭,如今竟为了讨穆柔之开心,拿来欺辱我。
在穆清怀的眼神鼓励下,穆柔之试探着一鞭鞭地甩在我身上。
我疼得浑身轻颤,骨子里的听话却让我不敢反抗挣扎,只有两行热泪浸透了眼罩,滑落。
“嫂嫂好像哭了?”穆柔之虚情假意道。
“是她太高兴了。”穆清怀平静开口。
“是呀是呀,瞧她这样子,一定爽翻了!”
“让我也玩玩!”随行的朋友兴奋地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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