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出了医疗事故的父母,我把自己的五年时光卖给宋迟,心甘情愿做他未婚妻乔夏夏的专属血库。
签好协议那晚,他把我关进地下车库,开直播侵犯了我两个小时。
我麻木的承接着他所有的怒火。
可一周后,等来的却是父母横死街头的视频。
我疯了一样的跑过去质问他,宋迟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如果不是你父母注射错了药物,我爸爸怎么可能会去世!”
“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因为你家人的疏忽消失了,你让我怎么放过他们!”
“江念,我要让你用一辈子来偿他们留下的血债!”
此后五年,我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胳膊上布满了为乔知雪抽血的针孔。
乔夏夏打断我弹钢琴的手,在我的脸纹上血奴的字样。
甚至我怀孕后,宋迟都要把孩子抱走,不让我与她相见。
宋迟宠溺的夸她做的好,为她包下了满城的烟花庆生。
烟花盛开那晚,我站在庄园后的悬崖笑着跟他告别。
可海水淹没我的瞬间,我却看到了宋迟义无反顾的跳了下来。
……
病房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味。私家医生拿着冰冷的针管在我青紫的胳膊上抽血。
抽到800cc时,宋迟一脚踹开病房门,挟着狂风暴雨的怒气,钳住我的下巴按在手术台上。
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冰冷的话从牙缝里挤出。
“江念,你不想活了是吗!”
“夏夏已经一再忍让你了,你又再她的饭里加花生酱,你不知道她花生过敏吗!”
“就因为夏夏之前不小心弄断你的手指,你就一直找她的麻烦。怎么,你以为杀人犯的女儿还有资格弹钢琴吗?”
我看着蜿蜒而下、逐渐凝固的血痕,没有出口反驳。
宋迟看到我还未包扎的伤口,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波动,
他把我甩在地上,示意医生帮我按住伤口。
我扶开医生的手,一点点从冰冷的地面爬起。
他眸色幽深,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江念,你又在搞什么把戏,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疼你?我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就是宋家最低贱的家奴,你以为你的一条命能值几分钱?”
我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对不起宋先生,是我没注意到调料里有花生酱,我马上就为太太重新准备一份饭,趴在地上跟她认错。”
宋迟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死死拽住我的胳膊,深情冷漠又鄙夷。:
“怎么,现在连狡辩都不会了?夏夏那么善待你,你背地却做这些畜生都不如的事,还真是一家子狼心狗肺啊。”
我我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一个笑容。
如果解释有用的话,我也不至于拖着这幅半死不活的身子苟延残喘。
乔夏夏睡眠浅,晚上被狗叫吵醒,却说我故意训练野狗,吵得她不得安宁。
她把我和三只流浪狗关在一起,想看看过一晚上到底谁能活下来。
最后我浑身是血的走了出来,宋迟却说我不愧是畜生的野种,活的就是顽强。
宋迟不许我找医生包扎,那些被野狗啃咬的伤口,至今仍狰狞地布满我的全身。
好不容易伤口刚刚结痂,乔夏夏又让我在零下二十度的严寒里,夜夜清洗他们欢好后留下的衣物。
我的手指反复发炎、流脓,接着再结痂,到最后,双手严重变形,再也无法伸直。
宋迟见我没有任何反应,他拽着我的手走的厨房。
他从冰箱里拿出家中常备的芒果,如同发泄般,使劲往我嘴里塞。
我机械地吞咽着,不过片刻,身上便泛起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又痒又难受。
他见状,冷冷地笑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我。
“既然你故意让夏夏过敏,那你也尝尝过敏的滋味。”
看着宋迟因愤怒而愈发扭曲狰狞的脸,我心中竟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我缓缓跪坐在地上,恭恭敬敬地朝他磕了个头。
“贱奴明白,都是贱奴的错,求宋先生原谅”
看着我全身可怖的红痕,宋迟眼神有些闪躲。
他下意识想伸手拉我一把,可目光触及墙上宋父宋母的遗照时,那只手又像触了电一般,嫌恶地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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