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起床一看本应该睡在我身边的老公却不见了。
“贺家的女儿醒了没?陈村医说要把个脉,不能错时辰!”
外头是个妇人的声音,沙哑刺耳,语气却透着急迫。
我疑惑老公去哪里的期间,那边强势的把门推开了,吓了我一跳。
“快点,阳脉升起了,阴壳要及时调,不然伤根本。”
老妇人冷声说道。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阴壳阳脉的,怎么听着像是要给我炼丹?
“我老公去哪里了?”我小心的问道。
“你说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他先回去了,治疗过程中不能有其他人打扰。”老妇人的眼睛好似夜里的烛火闪烁不定。
我满脑子的疑惑中,被人半推半就的来到了村医馆。
村医馆在村口那棵老枇杷树后头,黑漆木门,墙角长满了青苔,一股股药草味从里面飘出来,夹着说不出的腥。
进了屋,里面站着个穿灰布衣裳的老男人,头发剃得干干净净,一双眼睛亮得发冷。
他冲我招了招手:“坐这边。”
我下意识退了一步,老妇人轻声在我耳边说:“别怕,这是陈村医,是我爷爷的老邻居,我小时候腿摔断了都是他接上的。”
我勉强挤出个笑,坐到了那张古旧的诊椅上。
“手,伸出来。”
我照做,他的手干枯瘦长,指头在我脉搏上按了几下,然后换另一只手。
又过了十几秒,他突然抬起眼,冷不丁问了一句:
“房事很多?”
我脸一下子红了:“这、这……”
“我身体虚,受不住。”
我下意识说道。
陈村医点了点头:“怪不得。”
他站起身,拉开一扇柜门,从里面掏出一本厚厚的泛黄线装书,翻到一页,点着图示跟我说:
“你这是典型的‘阴器不足’,又碰了太多阳火,身体经脉冲撞,脏腑挤压,宫窍闭合。”
我脑袋嗡的一下:“你说我什么?”
“你体内通道窄而浅,阳气过旺便易烧身,长期下去——”
他盯着我,声音忽然压低:“轻则走形塌陷,重则折寿断经。你知道什么叫‘阴尽人亡’吗?”
我感觉整张脸都白了:“那怎么办?”
“补阴。”
他说这两个字时,语气很轻,眼神却一点没轻。
“怎么补?”
我问,声音微微发颤。
“村里每年春启之时都会进行‘调和仪式’,以古法配伍,温补女性阴壳,让其恢复适配状态。”
“适配什么?”
“男人。”
他这两个字说得轻描淡写,像是在说一只鞋要不要换大一码。
我脑子里已经开始犯晕。
“那……必须做吗?”
“你可以不做,但后果你恐怕承受不住。”
他将线装书往桌上一拍,泛黄的书页正好翻到一张解剖图,我看到那图上赫然标着:“女性三径五闭与阳器冲突折裂实例图”。
胃一阵翻江倒海。
“治疗的话……是不是就针灸按摩那种?”
我小声问。
陈村医却意味深长地笑了。
“若真那么简单,还用祖祖辈辈传下来?”
我愣住了:“我还是回去和我丈夫商量一下。
说罢,我起身要走。
身子刚站起一半,便被旁边两个村民按了回去。
“你已经写了同意书。”陈村医递来一张纸:“调理好了以后才能出去。”
我瞄了一眼那张纸,纸上写得密密麻麻,我只看清了“同意调理”、“全权交付”几个词。
我脑袋轰的一声:“我什么时候写过这东西?”
“现在!”陈村医给我身边二人递了个眼色。
二人便强行的抓住我的手画押。
我拼命的挣扎却根本无法抵抗。
刚签完,门被推开了。
进来两个穿深灰衣服的青年男人,个子高大,皮肤古铜,眼神发直,像盯猎物一样盯着我。
“带去后堂。”
陈村医说。
我拼命大喊,却被人用布塞住了嘴。
我被那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着,穿过偏门,进了一间后堂屋子。
屋子不大,却封闭得密不透风,靠墙摆着几张躺椅和木架。
墙上挂着几幅画:都是女人张开双腿,各种角度,贴着红线的说明。
我看了,双腿一软。
一个男人取来一件“治疗服”让我换上,说:“脱掉外衣,只穿这个。”
治疗服只有一块胸布和一条宽腰带,裙摆只到大腿根,根本没内衬。
我拼命摇头。
“你不穿,那我们帮你穿!”
我脑子乱成浆糊,腿已经开始打颤,他们强行帮我换了衣服。
“来,坐躺椅上,把腿放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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