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此时的反抗已经无济于事,不料刚坐下,就被他们迅速绑住了双手双腿。
“这只是固定,不会弄疼你。”
可我已经完全不能动了。
屋里灯光变暗,空气里飘起一股甜腻的香气。
耳边听见一个人小声说:
“我先来,看她反应。”
我浑身一震,猛地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治疗!
我疯狂挣扎:“放开我!!你们干什么——!!”
“安静点,这只是初步评估,之后你会感谢我们的。”
“别怕,我们会温柔的——你身体确实挺紧实的。”
“别乱动,再动,咱们就得上软化药了。”
我哭喊着,挣扎着,可那张躺椅纹丝不动。
我最后的意识,是听见那个男人说:“先用手,适应适应,再判断配伍等级。”
然后我感到一只冰凉粗糙的手,探进了我身下……
“稀缺体质,骨架紧而不滞,是百年一见的花母壳体。”
那人眸中透出兴奋的光芒。
“现在对你进行初步调理,让你真正适配祭礼!”
“我根本没答应什么祭礼!”我挣扎着喊,“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是犯罪!”
“签字的,是你。”
他把那张“调养协议”扬起,纸上我的名字赫然在目。
“那是你们骗我的——”
“带她上榻。”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女人放倒,按倒在那张木榻上。
她们动作很轻,但极其娴熟,不一会儿就把我四肢固定在四角红绳上,呈一个无力挣脱的姿态。
“开始净壳。”
有人打开铜盖,一勺温热的药液被慢慢淋在我小腹与腿根之间。
那液体带着微微的麻感与灼热,让我忍不住轻颤。
“这是净壳药膏,用于舒筋开脉。”
一个女声在耳边低语,“等你彻底舒展开,试配才不会伤体。”
“别怕,我们是为你好。”
“等你过了今晚,明日就不会那么痛了。”
“什么今晚?”我喉咙发干,几乎说不出声。
“试配流程。每一位花母在祭礼前都必须完成初轮合调,否则无法承接祭力。”
“今晚三位供者将依次与你调息,通过最低段位的触脉形式,打开壳门,铺设气道。”
“这是仪式最温和的版本,你是幸运的。”
我像听天书,浑身都是冷汗:“你们……要让我跟人……”
“试配。”那人打断我,“我们称之为‘试配’。”
“请记住,你此刻已经不是凡体,是花母,是仪式的中心。”
陈村医走近,手指搭在我额头,一字一句地念起咒语般的口诀。
“花母净壳,百窍归元,壳门启,气脉通。请供者进——”
门外,传来三道脚步声,沉重而规律。
我僵住了,手指止不住地颤抖。
“第一位供者——阿古,入堂。”
门缓缓被推开,走进来的男人**上身,身披灰色麻衣,胸前佩着铜符,眼神冷静而空洞,像一具人偶。
他看了我一眼,神情毫无波澜,走到我面前,单膝跪下,手中还捧着一小罐“开脉药油”。
他在等陈村医发话。
陈村医看了我一眼,点头。
“开始净息,准备试配。”
我惊恐大喊,眼泪,从眼角一滴一滴落下。
下一秒,那只手,按上了我的腿根,将我双腿一点点的掰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