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蹄子,等我给你开了苞,就让你天天塞着玉米棒堵着。”
我是个下乡插队的上海知青,却被大队长压在玉米地里肆意凌虐。
不仅是我,跟我同行的每一个女知青,都被分配给了一个单身汉。
我想机会逃跑,却被抓了回去绑在村头的大树上,
村里压抑多年的壮汉们,一个接一个。
将欲望全部释放在无助的少女身上。
......
我叫苏娟,刚成年高中毕业。
1973年,我跟大部分人一样响应号召,来到北大荒下乡插队,
但我运气不好,被分到了最偏僻的一个屯。
车坐了四五天,转了好几趟,才到地方。
一落地又逢暴雨,等我们慌不择路的跑进屋子,基本都淋成了落汤鸡。
尤其是我和玉兰,白棉布做的衬衫全部紧紧贴在身上,勾出玲珑的曲线,
内里的小衣若隐若现,把周围的男同志的眼睛都看直了。
来接我们的有四个人,
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叫赵建军,笑眯眯的看向我和田玉兰。
“没想到咱们队竟然有两位这么标志的女同志。”
“那可不,这可是我们队里双花。”
一旁的知青张国庆抢着说道。
田玉兰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张国庆跟被夺了魂儿似的,
咽了咽口水,乖乖噤了声。
男人上了扫了我们两眼,没再说什么。
这个屯又偏僻又穷,根本拿不出多余的钱修知青点,
只能将我们这些知青按人头分配到每家每户去住。
眼看着大家都被安排好,只剩下我和田玉兰。
“你们俩是不是中途插队的?”
赵队长看着名单皱着眉头问道。
我点了点头。
“怪不得,估计把你们的名单漏掉了,那有点麻烦了……”
这个屯说白了跟“光棍村”没有区别,
男性居多,妇女少。
眼下又根本没有安排我和田玉兰的住出,
总不能让我们两个女同志去跟一群糙汉子挤在一张榻上。
“赵队长,要不带我们去你家住吧?”
田玉兰的语调里带着上海女人的嗲声嗲气,跟撒娇似的。
再加上她长得美,
小腰一扭,基本上没有男人能拒绝她的请求。
这赵队长自然也不例外,
被田玉兰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只好答应。
他快四十岁了还没娶老婆,和弟弟赵解放一起住。
但好歹是大队长,
跟他搞好关系,到时候搞回城的名额也方便些。
不过他家的条件也没好到哪里去,
偌大的土屋里,只有南北两个炕,别的啥家具也没有。
还有赵队长的弟弟赵解放,一脸该刮未刮的黑胡茬,
穿着破破烂烂的旧衣,脚上蹬着一双解放鞋,埋汰得很。
那双眼睛上下的打量着我们,跟见到肥肉一样,就差没流口水了。
“解放!干啥嘞!”赵建军吼道,转头跟我们解释,
“忘记跟你们说了,解放他脑子有点不太好,你们别介意。”
我和玉兰对视一眼说道:“没事。”
为了早日回到城市,只能这样了……
最后赵队长和他弟弟住北炕,我和玉兰住南炕。
中间拉了一道花布做的幔子,
很厚实,透不出人影,我也放心了许多。
多出来的布,在我和玉兰中间又扯了一道稍稍遮挡一下。
一路奔波,我们早就累得不行,晚上一沾床就陷入熟睡。
谁知半夜我却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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