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不可以,我受不住的...”
清纯校花坐夜大巴车,却被车上的糙汉们按在后排不当人一样的狠狠发泄。
校花小声哭啼,不断求饶。
可却换来男人们更加粗暴的对待……
......
我叫白花花,是大学里公认的清纯校花。
但和我这张纯欲脸不匹配的是,我有一个躁动的灵魂。
单亲家庭的我,曾亲眼目睹过妈妈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
他们在家里各个角落放肆的欢愉,丝毫不顾忌我在旁边,导致我过早明白了男女之事。
无数个深夜,我躺在床上夹紧被子才能缓解那让我崩溃的痒意。
不加节制的放纵,让我患上了难以启齿的瘾症,总是幻想着被男人粗暴的蹂躏。
一上大学,我就迫不及待给自己找了个男朋友。
男友是个男菩萨,服务意识超好,几乎每晚都把我按在床上狠狠浇灌。
可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转眼就到了暑假,即使再舍不得和男友分开,也得回农村老家,毕竟奶奶年纪大了,怕她陪不了我多久。
男友忍着不舍送我到候车大厅,谁知刚坐下,我的瘾又犯了,那儿像钻进去无数条蛇,奇痒难耐。
男友虽不知道我有瘾症,但也知道我需求比较大。
见我眼神迷离双腿交叠,知道我又发浪了,他环顾四周,简陋的候车大厅一眼望的到头,没有一点私密空间。
只有一个人少的角落,旁边有一株高些的绿植可以挡着点。
男友将我扶了过去,不远处有一个皮肤黝黑的糙汉,正坐在地上枕着行李闭眼休息。
见男友还有点顾及,我鼓励他,“没关系的,咱们动静小点,吵不醒他的。”
说着我一把抓起男友的手放了进去。
男友的手法早就在夜以继日的练习中登峰造极,不一会儿我就舒爽的发出了一些难耐的娇吟,手也不听指挥地伸向了他的拉链。
“亲爱的,受不了了,我想要,快给我!”
男友慌乱按住我的手,四处张望,“不行!你疯啦,这里这么多人。”
“用手解决一下就行了。”
不行,接下来一个多月都没有男人,我会痒疯的。
我声音带着哭腔哀求,“求你了,帮帮我嘛,暑假那么久,我会受不了病死的。”
男友耐不住我的苦苦哀求,心一软按着我的手松开了。
我们是面对面的姿势,这样我能被一米八的男友挡住,别人看不到。
可我的身体太敏感,很快就舒服的忘乎所以,仰着脖子咬着唇沉迷享受。
低头的那一刻,微张的眼睛竟直愣愣的和另外一双眼睛对上了。
救命?!居然被发现了。
我的身体猛然僵住,情欲迅速消退。
居然是那个糙汉,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直勾勾的盯着我,也不知道盯了多久。
被我发现后他非但没躲,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只一瞬间,我就败下阵来,慌乱移开视线,跑到绿植后面整理衣服。
很快发车时间到了,我跟男友拥抱吻别后,逃也似的上了车。
上车后,我挑了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踮脚把背包往行李架上放时,不知谁粗鲁地挤了我一下,刚被男友挑起的敏感娇躯一下就软的失了力,背包扑通掉了下来。
拉链该是没拉紧,一个极其逼真的仿真掉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在一个沾满泥巴的胶鞋前停下。
我裂开了,这不是男友忙时代替他的“情趣”吗,我记得我没带啊?
我赶紧弯腰去捡,没想到一只手抢先一步已经将那玩意拿到了手里,我抬头,居然是刚刚和我对视那个糙汉。
“这你的?”男人把玩着那玩意儿,略带笑意抬眼问我。
我尴尬的想找个地缝,怎么这么巧啊,一天社死两次还都被他撞见了。
上车的人越来越多,一会儿该被更多人看到了。
我脸颊涨的通红,只能尴尬点头承认。
好在这时后面的人等得不耐烦,开始催了。
我乘机赶紧从男人手中抢过玩具放回包里,然后一把塞到座位下坐好。
周围空座还有很多,男人却偏偏挨着我坐下。
很快,整辆车就坐满了,我才发现车上除了我,居然全都是男人!
而且还全是皮肤黝黑,长相粗犷的糙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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