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个月来**的时候,萧小王爷都会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人。
他让我给他画现场春宫,与女人极尽缠绵,画的不满意了,便钳住我的手,让我亲身体会他的轮廓和姿态。
等我**走了,他又会将我推到床上,将春宫十八式全都用在我的身上。
这个月,他将我带到了**,将我推到所有的世家子弟面前。
“你们不是问去哪找的这么好的春宫画师吗?”
“这画师画技再好,哪比得上亲身体会。”
众人的目光将我一寸一寸扒光,萧尘望着我无措的脸发出了痛快的笑。
可萧尘他不知道,他痛快不了多久了。
我就要死了。
他囚我一年零六个月,今日正好是春宫十八式中最后一张图。
这也是我最后一次为他作画了。
1
不愧是春宫十八式的最后一式,萧尘干的非常卖力。
那欢愉的声音流经过我的耳朵里,我已经学会了屏蔽。
我将草稿打了出来,正上色,门突然被推开。
床帷顺势落下,卖力的声音不减,所有人的目光却都聚集在了我身上。
“现场春宫谁没见过,但这春宫画,要说还是萧兄会玩。”
“这画的当真是惟妙惟肖,不愧是亲身体会过的。”
“小娘子,萧兄一人可能满足你,不然你给我们都画上一副?”
孟浪的男人们的话语几乎要把我扒光。
而我对这些羞辱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萧尘跟我说过更多过分的不堪入耳的话。
床帷里,萧尘和花魁**不减,又换了个姿势,已经不是这次要画的姿势了,我涂上最后一抹色,收了笔。
“王爷,画成了。”
我平静的说着,萧尘在闷哼间分神,“那便让大家都瞻仰瞻仰爷的风采。”
孟浪至极。
我苦笑,将画推到众人面前,不发一言。
“这画,妙啊!”
“小王爷雄姿英发!高!真高!”
我的耳边充斥着淫言秽语,萧尘在众人的夸赞下也是越来越卖力,直到帷帐里没了声音。
萧尘披上衣服下床。
“下个月我准备娶十八房小妾进门,届时还请大家来围观我的洞房。”
一下娶十八个!
众人炸开了锅!
萧尘的目光转向我,“至于你,可要好好画,不然当心我把你送人。”
我的指尖掐进手心中,这不是萧尘第一次威胁我了。
以往我都求着他,让他不要把我送人,我不想跟别的男人**。
他才会怜惜我几分。
可现在我看向他,目光里已没有任何眷恋,“一切都听王爷安排。”
萧尘的脸色变了变。
可偏生有那不长眼的,上前来,“这小娘子画的确实好,萧兄可介意借给我们也画上一画?”
房间内响起一片淫邪的笑声。
萧尘面色难看,“本王的东西,何时容得你们染指了?”
他将画拂在地上,“画的好?”
“谁让你画的好了?”
2
你让我画的呀。
也是你说画不好就好好练,在床上练,直到练的能画出你的风姿来。
我的眼眶红了,可我的嘴角却咧开笑了笑,“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
萧尘的脸色变得更加暗沉。
他拉住我的手,将我拉到里间,里面花魁正在洗澡。
见他来,花魁娇俏俏,“王爷一起来嘛~”
萧尘阴着脸,“我来给你送个丫鬟。”
他将我推到花魁面前,“今天起,她就是你的丫鬟了。”
他将我的手按在滚烫的木桶里,“还不给主人添水?”
烫。烫。好烫。
我拼命的挣扎,落下一滴泪来。
萧尘的手瞬间松开,“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会心疼。”
我的手从木桶里拿出来,已经红了一大片。
萧尘视而不见,看向花魁,“让她帮你洗,正好调教调教她,如何在床上取悦相公。”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花魁的手溅起一阵水花,“我说妹妹,连取悦男人这种事都做不好,怪不得不受宠~”
3
我给花魁添水,擦背,直到她沐浴完,**的胴体出浴。
“妹妹,可要好好看着,要这样取悦男人~”
花魁边动边向我输出,我的眼眶和脸颊红了一大片。
事毕,又让我伺候她沐浴和更衣。
我跪在花魁脚底下,为她穿上绣花鞋。
萧尘却迟迟不让我起来。
“丫鬟就要有丫鬟的样子,跪着伺候。”
萧尘的面色看不出喜怒,面无表情的张开嘴,吃了花魁剥好的葡萄。
“你是死人吗?”萧尘踢了我一脚,正踹在我的膝盖上,我的泪夺眶而出。
好疼。
我看向萧尘,他不知道,我真的要死了。
我痛快的流泪,甚至想大笑,萧尘,我死了你可会后悔?
萧尘的脸色又阴了下来,“扫兴!”
“回府吧。”
他给花魁赎了身,牵着花魁的手,上了马车。
吩咐小厮,“把她绑在车后面,让全城的人都看看,这就是不懂事的丫鬟的下场。”
我的身后被贴上了奴隶的标签,马车往前走,刚开始我还能跟上,后来跑着,再后来我没了力气,只能被马车半拖着。
鞋子被地面划破,我丢了一只鞋,脚被磨出血来,从脚底痛到骨髓里。
直到到了王府大门,萧尘看着我伤了的脚,面色不悦,“不知检点!”
“鞋没了为何不叫?你就这么喜欢被人看?脚都被人看光了,你让我颜面何存?”
颜面,颜面,他究竟是为了他的颜面,还是其他什么?
我抬起头,第一次忤逆他,“是啊,我就是不知检点,你不是知道吗!可你偏要跟我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
一个巴掌落下来,我的耳朵嗡鸣,只能看见萧尘张着嘴,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我的右耳好像聋了。
一分钟后,我才借着左耳听到些声音,“把她关进柴房去,不知悔改,就不要放出来了。”
我的眼泪刷的落下来。
萧尘已经走掉了。
4
柴房又潮又冷,在里面呆了两天,又没有吃喝,我整个人都在打颤。
我知道我的病可能是更严重了,我咳着咳着,咳出一口血来。
这个月其实我**没有来,但萧尘却不知道,他以为每个月28号我都会准时来**。
却不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不会来**了。
再熬两天,再熬两天我的**过了,萧尘就好放我出来了。
我盯着柴房门透进的一点光,自己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但总归,不能死在这里。
我强撑着,突然柴房的门动了,我眼神一亮,从缝隙伸进来一个包子,还有一碗粥。
是小凤。
小凤是府里的丫鬟,是我在这个府里唯一亲近的人了。
“姜姐姐,快吃。”
我有点听不真切她的声音,但即使这样,我也能感觉到她的急切。
“小凤,还好有你。”
我大口啃着包子,不过几分钟就把包子和粥都喝完了。
小凤拿回碗,我靠在一旁休息。
我以为她已经走了,可很快柴房门开了,萧尘将我从柴房捉出来。
我才发现小凤被他抓住了。
萧尘神色不善,“姜薇,你可真有本事,看来我这王府都关不住你了。”
我扯住他的衣袖,求饶,“是我的错,跟小凤没关系,你放过她。”
“放过?我凭什么放过她?”
萧尘一脚将我踢开,坐在椅子上,指着小凤,“给我打,打到她不能动为止,再送去**好好调教调教。”
“告诉所有人,这就是背叛王府的下场。”
小凤被拖上板凳,哭的撕心裂肺。
我跪在地上,耳朵嗡鸣不断,还是不停的对萧尘磕头,“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她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爬到花魁面前,给她磕头,连头都嗑出血来,“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
小凤痛苦的叫声环绕着,我听见她叫我,“姜姐姐,姜姐姐,我没事……”
我转过身扑向她,厚重的板子落在我的身上,小凤哭的更加撕心裂肺了,“姜姐姐!”
我晕了过去。
5
醒来时,我正躺在我自己的房间里,萧尘见我醒了,示意一旁的太医给我把脉。
太医脸上都冒出冷汗来,我撑起身,“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劳烦太医给我开些调理的方子吧。”
我的病已入心肺,没救了。
太医应着,下去开方子了。
萧尘一脸嫌弃,“身子这么弱如何能伺候好我?”我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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