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微回到了隔壁的客房。
易南辞生病之后,就不允许她接近。
她从主卧搬了出去,住在客房,方便照顾他。
隔壁的声音撕扯着她的心脏,宁时微只能捧着两个人的婚纱照,靠着这点甜蜜当做解药,缓解难受。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门铃响了。
易南辞晚上有喝水的习惯,宁时微今天忘记给他床头放一杯了,想到这里,她立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胡皎皎。
她穿着红色的吊带睡裙,是领证的时候,易南辞给宁时微准备的新婚夜礼物。
她还没有来得及穿,当时易南辞领完证就进组去了。
胡皎皎拂了拂自己的长发,性感妩媚,脖子和胸口布满了红色的痕迹,极为刺眼。
胡皎皎说:“南辞哥哥让我搬进来住,还说我穿这睡裙勾人的很,做起来像我们的新婚夜呢。”
他记得这件裙子,却不记得自己......
阿辞,快点想起来我好吗?
宁时微冷声道:“你知道我们是合法夫妻,却还这么登堂入室,这个证据,将永远是我手中的把柄!”
等易南辞有一天想起来了,就能为自己正名。
然后像是之前一样,将身边的桃花全部掐断,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你!”
胡皎皎咬牙,随即又笑了起来。
“呵呵,你算什么东西,像是南辞哥哥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只能你这种女人?太可笑了。一定是你用了什么恶心人的手段,逼的他和你结婚。”
她嘲讽的看向宁时微,“况且,我可是南辞哥哥亲口承认的女朋友,他只爱我,至于你,识趣点滚蛋吧!”
女朋友?
他亲口承认的比得上法律承认的结婚证吗?
胡皎皎一步步靠近,在宁时微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手中的杯子砸到了宁时微的头上。
宁时微眼前发晕,跌坐在地上。
有温热的鲜血,顺着眉梢滚落到脸上。
正在这时,易南辞穿着红色的同款睡衣走了出来。
"南辞哥哥,我的手好疼啊!"
他着急的捧着胡皎皎的手,“宝贝,我给你吹吹。”
宁时微眼眶发酸,不甘心的盯着易南辞。
“阿辞,我流血了。”
以前,哪怕是自己的手破一点皮,易南辞都能紧张心疼半天。
易南辞扫了一眼宁时微头上的伤,脑袋和胸口,同时刺痛了一下。
有一股冲动,让他想要伸手,扶起地上的宁时微,安慰她。
他冷着脸,嫌弃道:“你的血不准脏了我的地板。敢对皎皎动手,你找死啊!”
胡皎皎立刻扑到他的怀里告状,“南辞哥哥,你说我到底是不是你最爱的女人嘛?”
易南辞搂住胡皎皎的肩膀,“当然是。”
又看向宁时微,吩咐道:“你去厨房给皎皎煮些汤来,她气血有些虚。”
那时候易南辞连轴转着拍戏,睡不好吃不好,暴瘦体虚。
宁时微心疼,就去考了营养师,还学了药膳,见缝插针的喂他喝,给他调养。
原来他记得自己会做药膳?
宁时微呼吸一滞,终于忍受不住,晕倒在了地上。
晕倒之前,她听见胡皎皎嫌弃的话,“南辞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会不会怪我?”
只听易南辞冷声说:“是她不长眼,和你没关系,死了才好,省得一直缠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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